護士也快速給林知意重新紮針掛水。

處理好後,宮沉看了看李歡。

“你先出去。”

李歡又是捂著小腹,又是揉了揉剛才被宮沉扯開的手臂:“算我工傷啊!”

病房門緩緩關上,房中隻剩下了林知意和宮沉。

林知意回神,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

卻被他從身後牢牢禁錮,溫熱的胸膛帶著一絲強硬,強勢霸道的氣息將她包裹。

他聲音低沉而冰冷:“早知道她會找你?”

“不知道,小叔不是說我不夠聰明嗎?我怎麼可能猜得透彆人的心思?”林知意低語。

“非犟著說話?”

男人坐在林知意身後,也看不見表情,也聽不出情緒。

隻是伸手扯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男人身上很暖和,瞬間冰冷的被子裡就暖烘烘的。

林知意有些彆扭,可動又動不了。

房中歸於安靜,隻有細微翻動被子的聲音,透出一股曖昧的調子。

片刻後,林知意攥緊被子:“是宋宛秋。”

“彆說了,休息會兒。”宮沉聲音驀地冷了下來。

林知意的身體再度冷下來。

她剛才的慘狀,他都看到了,到這一刻,他居然還在包庇宋宛秋。

林知意用力呼吸,喉嚨痛,鼻腔疼,就連肺都覺得疼得在顫。

她咬著牙從他身上扯過了被子卷在了自己身上。

“我會報警。除非你殺了我,否則誰也阻止不了我。”

劉父剛升遷,位置不穩,有的是人眼紅,她不信警局全是劉家的人。

就算注定要失敗,她也要把池水攪渾。

“殺了你?”

冷冽的調子伴隨男人的呼吸在林知意耳邊吹拂,帶著一股危險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