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找我什麼事情?”

溫青微微抬眸,帶著戒指的手抵著酒杯底輕輕晃動。

林知意開門見山道:“我媽的事情是你做的?”

聞言,溫青麗目微頓,眯眸盯著林知意,顯然沒想到她敢問得這麼直接。

“林小姐,你可彆冤枉好人,我和二太太不熟,我能對她做什麼事?不如你說給我聽聽?”

她搖晃酒杯,紅唇上揚,眼底是止不住的得意,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卻又那麼輕蔑,無所謂。

林知意艱難咽下憤怒,雙手在膝頭緊緊握緊。

“溫總,我能找你,自然不可能空手而來。”

溫青抵在唇瓣的酒杯僵了一下,斜睨林知意的眸光鋒利如刀。

“林知意,話可不能亂說。”

林知意直視她警告的雙眼,然後一點點挪到了她指間的戒指上。

且不說她如此繁複的滿嵌戒托,光是反嵌工藝就很少見。

更彆說她使用的寶石切割都很特彆。

林知意是珠寶設計師,隻要從她眼前晃過的珠寶,她都會留心。

溫青這枚戒據網上說,是她繼承家族公司時,父親所贈,象征著她的地位。

所以她每天都在手上。

一般人可假冒不了。

溫青察覺林知意的目光後,立即想到了什麼,下意識捂住了手指。

林知意直接點開手機上的照片,指著柳禾臉頰上清晰的掌印,然後放大數倍後,可以看清楚中指的位置有一些特彆圖案。

“溫總,請你高抬貴手,否則......”

林知意用同樣的話術還擊溫青。

溫青是溫氏曆代唯一的女總裁,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她。

她應該比誰都明白女人的難處,現在卻用這種齷齪手段傷害另一個女人。

“林知意,你敢威脅我?”溫青用力放下酒杯。

“溫總,我不是威脅,我隻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