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宋宴知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卻並不急著為自己辯解:「隻是有些話不吐不快,畢竟本王身邊並沒有什麼談心之人,好不容易抓著一個什麼都能說的,自然得將苦水一股腦的倒出來才行。」
「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吧。」唐昭寧嫌棄的撇了他一眼,倒是有些啞口無言,直接打斷了這個話題。
「這個玉佩至少在近段時間裡,還是由齊王帶在身上的。所以由此可知,那日偷偷去到大理寺留下玉佩的,應該不是周玥,而是齊王。」
說完之後,唐昭寧便將玉佩遞到了宋宴知的手裡。這塊燙手山芋可不能留在自己手裡,她不傻,當然不會獨自攬下這個麻煩。
「本王明白了。」瞭然的點點頭,宋宴知麵色凝重的將玉佩握在手中,低著頭,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塊玉佩已經是有力的證據了,加之喬尚書生死一案,夜長卿也查到了不少的證據。這些證據加在一起,如何都能給蔣悅之重重一擊。
隻可惜宋宴知並不打算這麼做,對方沒有那麼容易被人打倒,這一點宋宴知心裡門清。即便多方證據在手,也無濟於事。
所以與其將這些證據全部都拋之海,中石沉大海。還不如用這些當做把柄,沒準還能拿捏蔣悅之,而後從中獲利。
在朝堂多年,宋宴知早就養成了趨吉避凶的性子。他很清楚此刻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才能夠保證最大的利益。
可宋宴知無法保證的是,自己若是在唐昭寧麵前提出此事,她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懦夫,然後拂袖離去呢?
「王爺何須做出這副表情?這種是事,事關朝堂。無論王爺打算怎麼處理,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插手。你這般糾結的看著我,難不成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被人盯的心裡發毛,唐昭寧看出那是宋宴知無意識之下的表現,雖然猜出了對方此刻正在想些什麼。
她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對方的處理方式,反正橫豎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唐昭寧不過是不想牽扯其中而已。
「本王不打算將這些證據呈堂公布,以免東西交出去之後石沉大海,反而會害人害己,無法善終。」
宋宴知點點頭,極其認真的看著唐昭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我此番回來可並不打算牽扯其中。王爺若是想要彌補我,那就凡事好事上想些我。壞事上,就不要再想到我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唐昭寧說完之後便大步的離開了這。徒留宋宴知一個人,死死的攥著那枚玉佩,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暗自神傷。
「王爺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唐小姐又說了什麼讓你難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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