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蔣婉對勒然以及他母親說了什麼,勒然和他母
親就被家裡的傭人推出了大門。
緊跟著,主臥的門被人推開。
蔣婉皺著眉頭走進來,目光落在我身上。
“這麼快就談好了?”
我起身,接過蔣婉的外套以及背包,貼心的給她取來拖
鞋換上。
她的目光,從頭到尾都一直聚焦在我身上。
“是你讓他們直接去找我的?”
我抬起頭,對上蔣婉眼神中的憤怒有些出神。
起身,回到露台旁坐下,我無奈開口解釋:“他們本來就
是找你的,隻是因為聯係不到你,才找到家裡來。”
蔣婉似乎不相信,輕哼一聲,滿臉不屑。
“那也是你讓彆人轉告我,發燒不適合劇烈運動的?”
說話時,蔣婉用手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和她對視。
她皺著眉頭的樣子,讓我知道她仍舊在為這句話而惱
火。
隻是我不懂,她有什麼可惱火的?
“婉婉,不要胡鬨,你生著病,病好了你想做什麼我都不
會攔著你。“我以為她之所以生氣,是因為我的話顯得有些陰
陽怪氣。
沒想到,她聽完我的解釋,好像更生氣了。
扯著我的手,將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電話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可是勒然找上門來,故意帶著他母親刁難你,你居然讓
他們找我解決?”
蔣婉憤怒的眼神似是要將我徹底燒穿:“你到底在想什
麼?你確定你的心裡已經真的沒有我了是不是?”
如果我失憶了,忘記了她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看到蔣婉現在的模樣,我會相信她深愛著我,那些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