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實在是太累了。
以我的身體,不能承受她下一次的折磨。
我還有好多心願沒有完成,我不想把短暫的時間都用在
修複我的感情上。
身後的蔣婉突然沒了動靜,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
微微顫抖。
背後傳來的嗚咽聲,還有睡衣背後的濕潤,也都在提醒
我蔣婉是真的知道了真相。
可這又有什麼用?
就像當初我自認為是為了蔣婉好,所以才願意離開她,
卻讓她陷入無邊的恨意之中一樣。
被她所折磨的八年,也是我痛苦的根源。
現在隻要閉上眼,我的腦海裡就會回想起蔣婉說的那句
“隻是還沒玩夠”。
這一夜,注定無眠。
隔天一早,蔣婉很早就醒了過來,悄悄鑽進我懷裡,用
手描繪著我的眉眼。
自從生病以來,我開始變得睡眠質量很差。
在蔣婉有所動作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隻是因為不願麵對她,所以沒有睜眼。
感覺她在我懷裡折騰了一陣兒,就起身去了浴室,我鬆
了口氣才睜開眼睛。
坐起來,盯著窗外的太陽發呆。
蔣婉從浴室走出來,已經在衣帽間換好一套西裝,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