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即便我對勒然曾經有過恨,但我清楚這一切
的根源是什麼,所以我絕對不會用這件事來懲罰彆人,更不
會懲罰自己。
良久之後,蔣婉突然開口:“不論我做什麼,你都無法原
諒我,對嗎?”
“對!”
我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事到如今,我的一丁點猶豫,都會成為讓蔣婉重燃信心
的信號。
我不想再糾纏,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蔣婉沒再開口,沒再看我。
我打開車門,一身輕鬆的下車,上了剛剛來到停車場的
出租車。
在出租車的後視鏡裡,我看到蔣婉下車站在原地目送我
離開。
我知道,即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蔣婉仍舊不會放棄,
可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
如果她還要糾纏,應該也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困擾。
這次的事情,並沒有在我的生活裡掀起多大的水花。
記者們拍攝到的內容,並沒有散播在網絡上。
我知道,這一切應該都出自蔣婉的手筆。
身為蔣氏集團的總裁,她想阻止應該不難。
林然得知了這件事,後悔了很久。
他說,要是他親自送我去工作室的話,絕對不會讓我有
機會被記者團團包圍。
我知道這一切與他無關,安撫了他很久。
柳青也打過電話,電話裡她沉默了很久,沒有安慰,沒
有同情,隻問了一句話:“現在你開心嗎?”
我愣住,不禁捫心自問。
我開心嗎?
放在以前,要與蔣婉徹底劃清界限,就如同刮骨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