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對不起真的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不過,我沒有這樣回答徐琸。
“徐琸,你差點毀掉了他的一生,就算這件事不是你親手所謂,你的原因也占大多數。”
“你覺得,是林然願意看到你,還是他因為你失去了孩子的妻子願意見到你?”
“你走吧,我不會告訴林然你來過,也不會告訴他你對她的好感,權當你們沒有見過。”
徐琸跟蹌起身,失魂落魄的走了。
確定徐是真的走了,我才去了林然的病房。
我到的時候,小曼已經走了。
林然看到我,眼眶開始泛紅:“晏哥,為什麼複建這麼疼?”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當年跟在我身後,因為摔倒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小男孩。
當初,他也是一ロー個“晏哥”的叫著。
隻不過隨著我們都長大了,他幾乎很少在我麵前落淚。我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疼就哭出來,彆忍著,在你哥我麵前,你永遠都是那個笨笨的小胖墩!”
林然趴在我肩膀上失聲痛哭,將從他失蹤以來積壓在心底的情緒,一次性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