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看我沒有出聲,變得有些緊張。
“你放心,我不會再見他,會把他送到偏僻的地方去療養,就算他是我母親安排到我身邊來的,但是當年的陪伴不是假的,我不能眼睜睜的.”
蔣婉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他而生氣。”
該生的氣,早就已經生過了。
我唯一生勒然氣的一次,就是他拿我父母的作品故意來羞辱我的那一次。
其他時間,我知道錯原本在蔣婉的身上,自然不會去怪他。蔣婉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愣了一陣才纏上我:“還是你最好了!”
我沒心情理會,告訴她我要去整理整理從滇南帶回來的靈感筆記,就去了書房。
我正在整理筆記的時候,蔣婉來敲門。
說是公司有事情要處理,晚上讓我不要等他,我沒有多說什麼。
她的工作就是這樣,如果是重要的客戶,彆管多晚,她都會親力親為。
第二天一早。
我看著身邊沒人碰過的床單,摸了摸溫度,是冰涼的。看起來,蔣婉並沒有回來。
我照常去了工作室,將我準備好的作品交到黎老師手上。沒錯,蔣婉沒回來,我幾乎在書房裡泡了一整晚,天亮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黎老師看到我的作品,覺得我的作品風格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出入。他盯著我的作品端詳了好一陣才開口評價:“人的作品風格,隻會因為心情的轉變而發生變化,看起來你的心情最近不錯。”
我點了點頭,蔣婉的變化,確實讓我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不少。
黎老師也沒有深究,“既然你心情好,那就是好事,但怎麼覺得你好像越來越瘦了?”
雖然心情好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胃部疼痛在逐漸加劇,也會變得更加頻繁。
看來,在我和蔣婉的關係穩定之後,我也是時候跟她坦白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