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基金會那件案子的福,更多的人知道了我與院長奶奶的關係。
與我交好,甚至隻有點頭交的上流貴婦們紛紛前來吊,靈堂內人來人往。
劉總和劉夫人、安寧和徐,甚至就連遠在港城的葉念也匆忙趕來。
這麼多人中,我唯獨沒有見到蔣婉。
從追悼會開始到結束,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提起蔣婉的名字。我也慶幸,蔣婉沒有出現,我不想讓院長奶奶看到我不堪的私生活。
直到察覺我的情緒平穩許多,柳青才跟我提起案子的事。“當時沒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
“我和林然安慰院長奶奶很久,她老人家也說不計較,隻希望我們幫忙盯著轉院的那些孩子,不想他們受到不公平待遇。”
“沒想到...”
提起那件案子,我的心再度開始抽痛。
柳青沒把剩下的話說完,千言萬語隻化作一聲:“對不起!”
我看著院長奶奶的遺照,向柳青笑了笑:“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
“孤兒院落得這樣的下場,怪不得彆人,隻能怪我!”“怪我不自量力,怪我有眼無珠。”
“蔣婉曾對我說過,她愛我的時候,為我做什麼都可以,現在她不愛了,所以她沒有必要幫我。”
我的眼淚溢出眼眶,我看向柳青,心中十分困惑:“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我求過她的,我說我可以答應她的所有條件,可她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她還說我惡毒,說我想要害死勒然。”
“我沒有!”
我拚命的搖頭,想讓柳青相信我。
她擁住我的肩膀,抵著我的頭:“我信你,晏隋,我們都相信你!”
“如果你想害他,他早已身敗名裂!”
心裡又是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