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舉起一旁的煙灰缸,砸在開口那人頭上,他捂著頭哀嚎不止,頓時鮮血淋漓。
“現在,能開門了嗎?”蔣婉丟掉手裡的煙灰缸,看向其他人。
“能!我這就去開!”
生怕被波及,其他人魚貫而出,立刻打開樓梯上那道7.蔣婉在其他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二樓。
二樓與一樓的溫暖截然不同,陰冷的像是冰窖。漆黑的樓梯上沒有一絲光亮。
通往二樓的樓梯拐角有一扇落地窗,月光映照進來。落地窗沒有關,導致拐角處甚至有很多尚未融化的積雪。經過落地窗時,冷風正好灌進來。
冷風吹過她的臉頰,像刀子刮過一般,帶來一陣刺痛。向樓上走的每一步,蔣婉都覺得異常艱難。
她不敢想象,在這樣的環境裡晏隋究竟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二樓,走廊上漆黑一片。
原本二樓的走廊燈光是會常亮的,因為之前這裡住的都是老人,他們睡眠時間短,更是淺眠。
如果要活動,走廊沒有燈光會造成意外。
但現在,這裡一片黑暗,好似沒有人住一樣。
她叫著晏隋的名字,挨個房門推開查看。
房間內,除了一片漆黑,就隻有冰冷刺骨的寒意。她找遍了二樓的每一間房間,卻始終沒有看到晏隋的蹤影。她重新回到樓梯旁,視線落在樓梯的儘頭。
樓梯的儘頭是閣樓,一般情況下閣樓沒人居住,用來存放相關的醫療器具以及一些家具之類的雜物。
一樓沒有人,二樓也沒有,唯一的可能
他們把晏隋關在了閣樓裡!
她腳步跟蹌,衝向閣樓時幾次跌倒。
顧不得疼痛,她手腳並用爬起來,踹了幾腳才踹開閣樓上鎖的木門。
門口,擺著碗,碗裡還有已經結了冰碴,看起來寡淡無味的一碗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