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願,隻求她能忘掉過去不好的回憶。
我恨她的時候,卻從沒想過報複她,哪怕自己傷痕累累,我也希望她能放下過往,能向前看。
愛與不愛,至此已見分曉。
葉念說的對,我們沒有做錯什麼,值得被珍愛!
B市,聖心醫院。
今天是蔣婉第三次來打促卵針。
前麵兩次,促卵針打完她的卵子仍舊沒有達到進行體外受精的標準。
躺在病床上,蔣婉麵無表情。
進來的醫生看到蔣婉,眼底總會閃過一抹驚訝。
B市的人,誰不知道蔣婉願意,身邊肯定會有無數優秀男人願意幫她自然受孕,醫生也不懂為什麼蔣婉如此執著於試管嬰兒。
打完針,蔣婉扶著牆從診室走出來,就看到等在門外的程岩。
“蔣總,您..沒事吧?”程岩動作熟練的上前攙扶。蔣婉微微搖頭,在程岩的攙扶下上了車。
緩了好一陣,她才開口問道:“你說,我所承受的,比起當初晏隋在療養院裡所承受的,是不是微不足道?”
程岩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覺得,兩個人所承受的痛苦無法相提並論。
晏隋不想與蔣婉糾纏,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蔣婉強加給他的。
而蔣婉,她現在承受的,完全出自她的自願。
他知道,或許蔣婉會認為,晏隋本不用承受那些痛苦,隻需要向她低頭服軟,願意留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