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地看著我，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一時之間，房間內無比安靜。

我和她都知道，就算我們現在再接觸，是為了孩子，可我們曾經相愛，也做過夫妻。

那些最親密的事，我們曾經做過無數次。

即便是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沒必要見麵的地步，可每當有所接觸時，就仿佛將當初的傷疤揭開，露出血淋淋的事實。她讓開後，我起身穿衣服。

這麼晚了，哪怕她曾經傷害過我，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

蔣婉的視線始終沒從我身上移開，我也不在意。我是個男人，沒什麼好矯情的。

更何況，我們之間哪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她也在片刻後起身。

轉身時，我發現她的衣角沒掖好，幫她整理了一下。我感覺蔣婉的身體明顯一頓，大概是因為我的動作的緣故。跟著愣住，我的手被她抓住。

她盯著我，看了很久，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做這些事？”

她？

猛然間，我想起林然曾經說過。

當初蔣婉來港城找我的時候，曾經問起過我和葉念的事為了氣她，林然的隨口回答，似乎讓蔣婉誤會了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問的那個“她”應該就是葉念。我的走神，讓蔣婉的臉色頓時恢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