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永遠也忘不掉,在養老院裡,我如何受儘折磨,如何期待獲救,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失後來,林然曾經對我分析過。
他認為,蔣夫人就是鐵了心想要折磨死我。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能猜到。
畢竟那時候我和蔣婉的關係已經跌到冰點,又因為勒然的事情,蔣夫人會生出換掉我,讓蔣婉徹底死心,跟其他家族的繼承人聯姻也無可厚非。隻是,我無法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
蔣婉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發呆的我。她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坐在我身側,挽著我的手臂,低聲說著抱歉。
我知道她為什麼要說抱歉。
就跟以前發生的種種一樣,如果沒有她蔣婉的默許,任何人都無法傷害到我。
不是蔣婉親自允諾,要將我送去療養院,蔣夫人沒有機會插手與我有關的事,我自然也不會差點喪命。
不過,說起來,那也是我的一場賭局。我知道,蔣婉送我去療養院,蔣夫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借著這個機會我能逃離蔣婉身邊。雖然差點送上性命,結果卻令我滿意。隻是,現在想想仍舊覺得後怕。
在我無數次期盼蔣婉能夠出現的時候,她都沒有來過療養院。
如果她再鐵石心腸一點,蔣夫人的人再偽裝的好一點,很有可能我就真的無法再走出療養院。淩晨。
蔣婉睜開眼,沒有絲毫睡意。她來到書房,看了一眼書房桌上的一份醫療文獻。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思考小念柒的病情。根據她的了解,就算他們現在生下二胎,臍帶血中的造血乾細胞與小念柒的乾細胞也不可能完全匹配。
如果匹配的幾率不大,他們還有最後一種方法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