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猛地抬頭看我:“你真的這麼想?”
這種事,還能有假?
我沒有反駁她,隻是微微點頭,隨即抬頭看向天空。
F國的天,總是灰蒙蒙的。
即便是這時候,月亮也總是會躲藏進雲彩裡,隻留下一團朦朧的光暈。
就像我和蔣婉的關係一樣。
剪不清,理還亂!
蔣婉從秋千上起身,走到我身邊,撲進我懷裡:“晏隋,謝謝你。”
謝我?
謝我什麼?
我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她這是……
她的聲音很悶,似乎還有些哽咽:“是你的出現,讓我有了歸屬感。”
“很抱歉我以前沒有察覺,在你離開後我才發現,那個家沒有你,好像也變得不再讓我期待。”
家,歸屬感……
曾幾何時,我也有過同樣的感覺。
在一次次的等待與失望中,這種感覺也逐漸消失無蹤。
現在,她也有了跟我同樣的感覺?
她很快放開我,退到兩步開外:“剛剛有些激動,你,彆放在心上。”
我無奈苦笑:“蔣婉,什麼時候在你眼裡,我變成了很脆弱的人?”
她笑著搖頭:“其實你不知道,我很希望你就是很脆弱的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你有嘗試著依靠我的機會。”
我注視著她,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在一步一步破冰。
……
隔天,給外公外婆打電話的時候,我把蔣婉的提議向他們說明,外婆很開心:“隻要一家人在一起,在什麼地方過年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