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的手機也響了,是程岩的電話。
我跟著她離開嬰兒房,走的時候似乎聽到的嬰兒的啼哭。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但房門已經被關上了,聲音也被徹底隔絕,再也聽不見了。
這場滿月宴來的人不少,持續的時間也不短。
但是,我和蔣婉並沒有留下太長時間。
對她而言,現在的蔣氏已經用不到這些人的幫助了,所以她讓我跟著來,僅僅是為了償還當年的恩情。
三件禮物的總價值大概有一千萬左右,確實也能還得起這份情。
隻是我和蔣婉都沒想到,晚上我們回去後,半夜就接到了鄭家的電話。
打電話來的是鄭家的老太太,這位老太太也算是一位傳奇人物。
當年,她是S市出了名的大小姐,因為愛上了鄭總的父親,所以下嫁到鄭家。
鄭家從寂寂無名,到今天基本上全都是靠這位老太太。
現在,鄭總在公司正大決策上,仍舊要過問老太太的意見。
聽到老太太的聲音,蔣婉也立刻清醒過來:“老太太,發生了什麼事?”
老太太說,自從滿月宴結束後,孩子哭鬨個不停。
經過醫生的診治,孩子是被人下了藥了。
至於是什麼人下的藥,現在還沒查到。
不過,根據月嫂的說法,是我和蔣婉離開之後,孩子才開始哭鬨的。
也就是說,老太太是懷疑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