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需要向你父親交代什麼?”
“還是你覺得,蔣氏之所以會在眨眼之間麵臨破產重組的局麵,你父親完全沒有參與?”
安逸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蔣婉:“你,你說什麼?”
“當年蔣氏......與我父親有關?”
蔣婉知道安逸對這件事並不清楚,畢竟她和晏隋確定戀愛關係後沒多久,安逸就辦理好出國留學的手續。
大有離開國內這片傷心地,永遠也不回來的架勢。
隻是,就算他不清楚這一切,現在卻還是想利用這件事來要挾她,認為她不敢動手,未免有些太過可笑。
蔣婉緩緩起身,將麵前的咖啡儘數潑在安逸臉上。
黃褐色的咖啡,順著他的白襯衫緩緩流下:“安逸,我知道你確實不清楚這件事,但我的話你要記住,永遠也彆想威脅我!”
說完,她沒有再看安逸一眼,轉身走出咖啡廳。
站在咖啡廳門口,她四處張望,企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卻發現什麼都沒看到。
她的心裡,仍舊不免失落。
不管怎麼說,安逸好歹也算是晏隋的輕敵,她的追求者,晏隋就這麼放心她和安逸獨處一室?
雖然這代表著晏隋對她的信任,卻也讓她覺得這是一種不在乎。
就在她準備讓程岩把車開過來的時候,一輛非常眼熟的黑色轎車停在她身側,車窗緩緩落下,露出晏隋那張成熟且帶著儒雅的臉:“上車吧?我送你。”
他的聲音很平靜,沒有追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起來,確實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