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不再是多愁善感的晏隋,不再是受到傷害,在和蔣婉的關係裡畏縮不前的晏隋。
我隻是一個愛慕蔣婉的男人,一個渴求著她的男人。
蔣婉的動作很大膽,她跨坐在我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隨即笑開:“阿隋,不要走,永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蔣婉俯身下來,紅唇一點一點描繪著我的唇形。
這一次,蔣婉異常溫柔。
我被她感染,極儘所能的回應她。
在最後一步之前,我按住了她的手,呼吸急促的盯著她。
她迷蒙的眼睛接觸到我的視線,忽然勾起嘴角,湊到我的耳邊:“醫生說,隻要你注意點,可以的!”
這句話,讓我的腦海裡炸開了漫天煙花。
後來我們抵死纏綿,蔣婉即便累的氣喘籲籲,卻仍舊用她勾人的雙眼盯著我。
這一刻,我才發覺,我根本就沒有忘記她。
不論是我的心,還是我的身體。
事畢,蔣婉想套上我的襯衫起床,發現了我襯衫上的血跡。
她立刻皺眉看我:“你受傷了?傷在哪裡?”
我坐起身,搖搖頭:“是惡作劇。”
把我在公司接到匿名惡作劇快遞的事告訴她後,她似乎有點生氣:“為什麼不告訴我?”
本就不是件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我也知道最近蔣婉為了我被哈維誣陷的事焦頭爛額,自然不會告訴她。
她轉身,撲進我懷裡:“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不管我在做什麼,我都會第一時間來到你身邊!”
她知道我對什麼東西恐懼,所以才會如此心疼?
我點點頭,套上襯衫,起身抱著她走進浴室清理。
她的視線就從來沒從我的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