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病人乾枯的手,重新替他蓋上被子,回頭對楊慈恩道:“他這病若是六年前好治,如今怕是得一兩年的光景養。”

楊慈恩當場就愣住了,“你是說,我兒子還有救?”

錦朝朝點頭,“需要吃的藥材我都有,隻是這藥材的費用不低。”

他氣這麼弱,剛開始還不能補得太狠,得循序漸進地改變藥方,慢慢治療才是最佳。

“多少錢我都願意付,隻要能救回我兒子。”楊慈恩高興得眼眶發紅。

錦朝朝來到客廳寫藥方配藥。

寫之前,她再次問道:“你們之前是不是有給他輸血吊命?”

“你怎麼知道?”楊先生不是故意隱瞞,而是不找到機會開口。

“他氣息很雜,臉色斑斕,輸血隻能維持幾天正常,但過後身體會更虛。”錦朝朝歎氣,“莫要再乾這種事情,治病不僅需要藥,還需要療心。過去了這麼久,他也算受夠了折磨,想來也能對感情看開了。”

她剛才給他看過,上輩子負了人家姑娘,這輩子他理應有這一劫。

她給他開藥,挺過去,以後就沒事了。

錦朝朝給的藥,自然是六十年生的人參。

“我先給你三個月的藥,等快要吃完的時候,記得帶他上門看診。”錦朝朝寫完藥方,讓言媽去配藥。

她拿出名片交給楊慈恩,“這是我的地址,去之前,記得電話聯係。”

她給的是天下第一算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