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的端上桌,錦朝朝胃口大好,吃了一大晚飯。

傅霆淵也餓得不行,今天忙忙碌碌,他連口吃的都沒混到。

晚餐過後。

錦朝朝就回房間休息了。

傅霆淵找到言媽,在花園的涼亭裡問事。

“究竟怎麼回事?”他表情嚴肅,一本正經。

言媽垂眸,“姑爺,小姐本不想告訴大家,讓大家擔心。”

“我也除外嗎?”傅霆淵妖孽的容顏滿是冰冷,“她救人,是不是手上了?”

言媽一臉為難,但想到姑爺不是外人。

她就有話直說了,“小姐回來的時候,後背有大麵積燒傷,還受了內傷。我問過了,是為了救一個孩子,耽誤了一秒鐘。好在燒傷和內傷已經治好了,這頭發也是當時燒焦了一部分,不得已才剪掉。”

傅霆淵聞言心疼得眼圈都紅了。

她悄悄地做了那麼多,卻又悄悄地離開。

甚至連受傷了,都是悄悄療傷。

她甚至在他麵前,能笑得一臉輕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她雖然是玄門的傳人,可她也才二十歲不到的年紀,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同時他也有些生氣。

她都受傷了,還要一個人硬抗,竟然不告訴他。

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丈夫,當成托付終身的人。

他允許她在他麵前撒嬌,在她麵前哭疼。

而不是這樣不聲不響地讓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