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回嘴巴翹起,逐漸不悅,隻感覺這個漂亮的人,事太多了。

他又跑回房間,把自己的零食抱了一籮筐下來。

他估算著錦朝朝該暈倒了。

等他抱著零食回來的時候,見錦朝朝正坐在凳子上,端著桌子上的咖啡在喝。

她不僅沒暈倒,還像沒事人一樣。

想到咖啡的杯子裡,也有麻醉劑。

他走上前把零食放在桌子上。

“你喜歡什麼,我給你拆開。”宴回乖巧地開口,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小跟班。

錦朝朝看了眼桌子上的薯片和巧克力,“這兩樣都要,你給我打開。”

宴回拆開薯片,遞給錦朝朝。

然後再拿過巧克力,撥開糖衣。

錦朝朝坐在凳子上,吃飽喝足。

一個小時後,她看向宴回,“已經打擾挺長時間,我該回家了,謝謝宴少的款待。”

宴回:“......?”

她吃了那麼多麻醉劑,竟然沒事?

還是說,他的麻醉劑過期了?

錦朝朝從彆墅出來,秦淺早就擔心壞了。

“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她著急忙慌地問。

錦朝朝搖頭,“沒事!他這病不好治,不過我想試試。”

秦淺聞言,滿臉擔憂道:“彆太為難,自己的安全比較重要。”

她和宴臨是娃娃親,他偏執的很,也離不開她。

她注定要嫁入晏家。

以後她就是長嫂,看到宴回這樣,也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