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睡著的宴回,嘴角彎起冷笑。

“臭小子,不是喜歡解剖人嗎?今天她就讓他好好見識一下,被生剖到底是什麼感覺。”

宴回本來睡得很香,忽然被凍醒。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滿是迷霧的空間。

在他頭頂不遠處,一個渾身散發著金光的老太太盤腿坐在他對麵。

“你是誰?”他好奇又警惕地問。

老天天托腮望著宴回,“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怎麼了?”宴回感覺到老太太身上的惡意,他環顧四周,想要跑。

老太太嗬嗬一笑,“聽說你很喜歡解剖人,剛好我也喜歡。小子,我給你三秒鐘跑,如果跑不掉被我抓住了,接下來你的下場就是被我解剖。”

宴回感覺頭皮陣陣發麻,後背發涼,轉身就跑。

但他不管怎麼跑,老太太都在他三米開外的地方飄著,周身金光璀璨。

不知過了多久,他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最後跌坐在地上差點兒哭了,“你到底誰啊?我又沒得罪你?”

“你是沒得罪我,但你得罪我孫女了?那可是我的寶貝疙瘩,你敢傷害他,就是找死。”奶奶盯著宴回,這小子原來也會怕啊。

如此看來,晏家人把他囚禁在彆墅,不止是防止他傷害彆人,也間接地保護了他,讓他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格。

他不知道,這世間善惡終究有輪回。

他不懂被更強的人欺負是什麼感覺。

今天晚上,她就好好地教訓他。

如果他還改不了這一身臭毛病,她不介意每天晚上來找他。

宴回雙腿發軟,在地上爬,想要遠離奶奶。

但奶奶根本沒跟他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