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卓並沒有找馬德厚談心，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跟人談心也得看天時、地利不是。</p>
如果說從羅振興那裡搞來的那些材料算是意外所得的話，那麼，從雲嶺村韓老五手裡摳出采石場的證據，則是李卓勢在必得的。</p>
韓老五作為采石場違法違規的直接受害人，可能不僅僅是土地被侵占那麼簡單。</p>
李二猛跟李卓閒聊時，話裡話外還透露過一些其他信息。</p>
這讓李卓更加認定韓老五手中絕對是握著決定著采石場命運的材料，他隻不過是沒有門路讓那些材料發揮作用而已。</p>
而且這些年上訪，被拘留、教育、恐嚇、打壓等各種手段折磨過的人，現在已經很難再輕易相信彆人了。</p>
李卓就是那個彆人，所以韓老五那邊必須去攻關，還得及時去，越早越好。</p>
當孫瀅瀅頂著一雙熊貓眼坐到對麵的辦公桌前時，李卓開心地笑了，“美女，夜裡受驚了，今晚可得早點睡了。”</p>
孫瀅瀅臉上一紅，慢慢地低下了頭。</p>
“心大的人才能活得久，這是哪一位名人說的來著？”</p>
還有一句話，李卓沒說出來，能做出正確選擇的人活得會更久。</p>
孫瀅瀅選擇留下來就是選擇了跟著李卓走這條路。</p>
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想多了，這一句刪掉。</p>
對這個女孩，李卓即便是險些被她害了，也沒跟她置氣，是因為他能確定孫瀅瀅一定是受到了某些脅迫，不然絕對不會有扔掉工作想逃走的想法。</p>
“你收拾一下，跟我去雲嶺村。”李卓頭也不抬地說道，這是鄉長該有的架子，對美女也不能例外。</p>
孫瀅瀅立刻回話了，“好的，李鄉長，需要帶什麼資料嗎？”</p>
她把“資料”兩個字咬得很重，好像生怕李卓聽不到似的。</p>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一向暢快的，自認為天下第一大聰明的李副鄉長自然是明白了這話裡的意思。</p>
昨天羅夢璿送來的那個檔案袋放在哪裡都不合適，辦公室沒有保險櫃，放這裡肯定不行，那跟直接交到彆人手裡沒啥區彆。</p>
宿舍呢？就更不能放了，那地方都快成了主戰場了，昨天晚上但凡他迷糊一點兒，那張席夢思床上就會留下他跟孫瀅瀅的戰鬥痕跡。</p>
當然也會留下一部俊男美女擔任主角的小電影，番號大概就得叫二零六七了。</p>
所以說，這個殺傷力巨大的檔案袋隻能帶在身邊。</p>
好在李卓還有一個比較大的公文包，正好能塞進去這東西。</p>
兩人收拾了一陣子，孫瀅瀅還回宿舍帶了兩件衣服，事實證明，女人出門，不管多遠，多帶件衣服總是錯不了。</p>
李卓深感欣慰，這女人學聰明了。</p>
陪同他們出行的仍是鄒誌軍和劉永安。</p>
隻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掩飾行蹤，直接杵到了雲嶺村委辦公室。</p>
雲嶺村支書馮殿奎帶著村委一乾人馬早早地等在路邊。</p>
李卓從車</p>
窗裡老遠就看到幾個人站在村委辦公室外麵，孫瀅瀅指著一個形象酷似《智取威虎山》中座山雕的男人說：“那個就是馮殿奎。”</p>
靠了那個天的，這也太像了，“不是，他要是演戲，都不用化妝啊，換身衣服就好。”</p>
鄒誌軍憋出三個字：“土皇帝。”</p>
李卓心中了然，這個馮殿奎在支書位子上乾了快二十年了，這資曆也夠當土皇帝了。</p>
座山雕，不，馮支書笑容滿麵地往前邁了兩步，迎上李卓等人。</p>
嘴裡的一顆金牙在陽光下閃爍著黃澄澄的光芒，晃得李卓有點兒睜不開眼了，他微微地眯起眼睛，主動伸出兩手。</p>
“馮支書，您這形象擱到古時候，絕對是一方諸侯啊，我這算是來拜見王者了。”</p>
“李鄉長說笑了，俺是個大老粗，沒啥文化，形象不形象的從來不在乎，不比李鄉長嘞，年輕有為，相信在馬鄉長帶領下，會給俺們青山鄉帶來日新月異的變化。”</p>
小樣的，我還沒把你看在眼裡——這是馮殿奎的話外音，大老粗並不是真的粗，是有一定文化的大老粗。</p>
“您說得對呀，我們最缺少的就是您這樣不為外在事物影響，紮根基層，根深葉茂的好乾部。話說，您這枝葉都快蔓到縣裡了吧？”</p>
“哈哈哈哈！”馮殿奎笑得無所顧忌，“李鄉長真會開玩笑，再粗壯的大樹也有遮不住的風雨。</p>
比如，那天晚上，就是韓老五家著火那天，後來聽說二猛家裡還進了賊，都嚇跑了一個藥材商，你瞧，這不就是俺的工作失誤了嗎？”</p>
就差直接說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曉得了，膽小鬼，還在我麵前裝啥呀？</p>
“唉呀，說起來也真是有夠巧的哈，那家著火，這家進賊，莫不是現在的小偷為了偷東西都學會了聲東擊西？這套路可是春秋時期各路諸侯常用的呀。”</p>
也就差指著馮殿奎的鼻子說這事兒就</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伸手摸了下沙發扶手，真皮的，媽的，比老子辦公室那兩破玩意強得太多了。</p>
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伸手摸了下沙發扶手，真皮的，媽的，比老子辦公室那兩破玩意強得太多了。</p>
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伸手摸了下沙發扶手，真皮的，媽的，比老子辦公室那兩破玩意強得太多了。</p>
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伸手摸了下沙發扶手，真皮的，媽的，比老子辦公室那兩破玩意強得太多了。</p>
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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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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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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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李副鄉長酸溜溜地開口了，“這沙發放到縣城那邊都算得是高檔了，看來雲嶺村在馮書記帶領下已經致富奔小康了。”</p>
這話就不好聽了，誰不知道雲嶺是貧困鄉中的貧困村，李副鄉長這不是冷嘲熱諷嗎？</p>
沒關係，說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馮支書顯然並不在意毫無意義的嘲諷，“俺們哪裡買得起這個，是人家采石場看俺們太寒磣了，捐助的。”</p>
“哦，是這樣啊，”李副鄉長心裡還是不平衡，“這就是守望相助的好處了，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共同富裕……”</p>
李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一個黑瘦的男人。</p>
是你乾的了，實際上馮殿奎隻是一個參與者而已，真正搞事的不是他。</p>
李卓心裡是有數，但是他必須這樣說，要把壓力給過去，給人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相信馮支書明白這個道理。</p>
馮殿奎的臉色眼見著就拉下來了，圍著他轉的那幾個村乾部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p>
“李副鄉長，您今天到俺們村裡來是要安排啥工作呀？”馮殿奎對李卓的稱呼已經從“李鄉長”變成了“李副鄉長”，這就是在提醒對方，你就一副鄉長而已，也表達出了自己現在有點生氣的意思。</p>
李卓嘿嘿笑了兩聲，“鄉黨委指派我處理采石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吧？”</p>
“哦，還真沒聽說，不過，那沒關係，俺馬上把他們的現場負責人喊來。”馮殿奎顯得很配合李卓的工作。</p>
一行人進了村委辦公室，房子不算小，四張單人沙發靠牆一溜排放，最裡側是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老板椅，這明顯是馮殿奎用的。</p>
靠窗位置還有兩張稍小一些的桌子，上麵有兩台電腦，各種樣式的文件盒占據了大部分空間。</p>
李卓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堂堂副鄉長，自然要坐在最裡麵的位置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