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氣溫漸高,氣象台發布紅色預警。

三十五度的高溫已經持續一周,邵溫白的實驗在經曆反複的計算驗證後,終於有了進展。

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時間,他拖著疲憊的身軀爬上七樓,準備好好睡一覺補充精力,突然,對麵傳來一陣響聲。

他開門的動作頓了頓,轉身看著緊閉著的門,上前敲了敲:“蘇雨眠,你在家嗎?”

沒人應,他又敲了第二次。

依然沒有動靜。

他遲疑兩秒,正猶豫要不要報警時,就聽“哢嚓”一聲,門開了。

蘇雨眠整個人是從門後探出來的,隻留了一道門縫。

“有事嗎?”

她神色平淡,開門的動作好像也隻是因為他突然的敲門,聲音更是一如往往常,沒有半點異樣。

可莫名的,邵溫白就是感覺,此刻的她,心情並不好。

就像一朵失去水分,快要乾枯的玫瑰。

邵溫白半晌沒說話。

蘇雨眠疑惑地看著他。

突然男人開口:“你上次說,你在寫論文?進展如何?”

蘇雨眠:“半個月前就寫完投出去了,這兩個月,一邊複習,一邊在等結果。”

邵溫白推了推眼鏡:“我手裡有一篇論文,半成品,你有興趣看看嗎?”

蘇雨眠:“?”

二十分鐘後,邵溫白家裡——

蘇雨眠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紙質論文,眼中劃過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