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發話,身後沒有持槍的男子挺身而出,向蘇荀壓過來。
“扒人家衣服,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都給勞資退回去。”蘇荀搖頭,抬手間,手裏出現了一把ak。
“當家的,他有槍!”一群人即刻退了回去,躲到了當家的身後。
當家的男子懵了,蘇荀明明是兩手空空,怎麽突然手裏有槍了,而且還是ak。
蘇荀手裏的槍,自是比靶場的槍支更具殺傷力,且已然經曆過戰爭的洗禮,甚至槍身上還有戰場上遺留下來的痕跡。
“現在,把你們的槍放下,然後回去打手槍。”蘇荀冷笑。
人可以不殺,但械得繳。
手槍團,一但被繳了槍,還能叫手槍團嗎?
就真的隻能回去打手槍了。
“當家的……”小胖子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彼此都有槍,而且手槍團有三杆,但是子彈打出去,根本傷不了蘇荀。
而蘇荀一人,雖然一把槍,但隻要不是描邊大師,他們就都死定了。
而且是把ak,一梭子子彈掃過來,轉眼就能結束他們的性命。
“當家的,不能慫,他就一把槍,而且槍裏有沒有子彈還兩說。”拿著長槍的男子聲音也在顫抖,但他願意冒險。
當家的男子咽了口唾沫,現在這情形,其實沒有更多的選擇,想保住性命,就隻有聽蘇荀的話。
其他都是冒險的行為,一著不慎,他們都得完蛋。
當家的望了一眼在車子後方堵著的人,他們看了當家的男子一眼都明白,從蘇荀的身後偷襲。
然而,剛剛嚐試邁了幾步,雷靜就從後視鏡裏看到了,扭頭確定馬上就告訴蘇荀。
“師傅,他們想偷襲。”雷靜呼喊。
蘇荀扭頭瞥了一眼,欲偷襲者這才駐足。
“當家的,怎麽弄?”小胖子已經嚇得雙腿都在顫抖了。
“你厲害,我們讓道!”當家的咽了咽唾沫,選擇忍,隨即好奇問道,“你的槍是從什麽地方弄出來的?”
“你沒看到嗎?我一直背著,這麽長的槍都看不見,還出來打什麽劫。”蘇荀輕蔑搖頭。
當家的惱,但卻不敢有任何讓蘇荀感覺到危險的動作。
“當家的,我……”持長槍的男子是一個冒險主義者,呼喊著向蘇荀扣下了扳機。
“呯……”
但這一槍,根本沒有打中蘇荀,直接擊在蘇荀身後的越野車上。
同時,蘇荀也扣下了扳機,子彈不偏不倚正中持長槍的男子胸口。
胸口一個血洞,鮮血即刻湧出。
“呃……”
男子瞬間癱軟倒下,槍也扔了。
“你……”當家的震驚,指責蘇荀,卻又無話可說。
蘇荀搖頭歎息:“這可是他先開的槍,把槍留下,給勞資滾蛋。”
蘇荀再次警告,當家的瞥了一眼身旁倒地的男子。
男子還沒死,痛苦地捂著胸口,向當家的投來求救的眼神,但在末世,這種傷隻有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