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醫生說失血過多,目前還在搶救。”權衍墨通紅著眼,麻木的說。

“怎麼會在這樣子呢?這個人總是多災多難的。”安淺急得哭出來。

“但是每一次都是大難不死,想必這一次也能逢凶化吉的。”傅肆安慰道,拍了拍安淺的肩膀。

安淺隻能是雙手合十不停的祈禱。

總統府外,三十六度的天氣,戰時煙已經跪了整整三個小時。

因為長久的太陽暴曬,加上沒有喝水,她的嘴唇已經開始起皮,但是她始終沒有離開。

“請求伯父給沈遇一次機會,請求伯父給沈遇一次機會。”戰時煙一次又一次的開口。

等到夜晚降臨,戰時煙跪的膝蓋麻木的時候,總統府的管家才從裡麵出來。

“時煙小姐,您這又是何必呢,沈遇犯的是要槍斃的死罪,不管你怎麼求都是沒有用的。”

“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傷了您和閣下之間的關係?”管家笑著道。

“李叔叔,沈遇從十六歲開始跟在總統閣下身邊,他突然做出這樣子的舉動來,一定是受人挑撥離間,他不是有意的!”戰時煙很肯定的說。

“既然這樣子,那給他一次機會吧,閣下說了,若是時煙小姐可以從沈遇的口中知道,他是受到誰的指使,以及幕後主使的下落,幫助總統一舉殲滅逆黨,閣下可能會放他一條生路,”李管家開口。

“好,我去說,我會讓他好好交代的!”戰時煙保證道。

沈遇沒有被關在監獄裡,而是就關在總統府內的地牢裡。

戰時煙從小不知道來過總統府多少次,卻還是第一次知道有那麼一個地方。

她穿著白色的小洋鞋,走到黑漆漆的,通往地牢的走道上,裡麵有一股非常難聞的血腥味。

仿佛不管過去多久,這股血腥味都不會消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