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這個必要呢,絕對有這個必要!”

“總而言之,奶奶你的頭痛病一天沒有好,我會一直來的,直到徹底治好奶奶的頭疼病。”雲慕笑著說。

安老太太一聽,簡直是有苦說不出呀,為了孫子,她隻能是強忍著針灸了。

老太太拙劣的演技可以騙過安淺,但是根本騙不過雲慕。

至於雲慕為什麼不在安淺麵前拆穿老太太,隻是不想讓安淺太傷心,等到老太太承受不了了,自然會說頭痛已經痊愈。

針灸完成後,雲慕收起了銀針,跟安淺一起走出安家。

“最近幾天你和傅肆怎麼樣?”雲慕關心的問。

“還是老樣子,說不定再過幾個月會離婚。”安淺平靜的說。

“為什麼?”雲慕驚呼道,那樣子一來,安淺肚子裡的孩子多麼可憐呀,一出生卻沒有了爸爸。

“他的白月光離婚了,我和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麵了。”

“聽說那位程小姐心情不好,喝醉以後,割腕自殺了,傅肆一直都在貼身照顧著。”

雲慕的手已經握的咯吱作響了。

安淺看了一眼時間道:“哎呀,時間來不及了。”

“怎麼了,你要去做什麼?”

“是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她在市區開了一家插花館和美術室。”

“她朋友圈說有幾個免費的名額可以去學習,我想著反正在家也很無聊,不如報名,去那邊陶冶情操。”

雲慕點了點頭道:“這樣子也好。”

在安淺走的時候,雲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要是離婚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有我呢,雖然他們沒有爸爸,但是一出生就有兩個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