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和她魚水之歡後，老夫問她當妓女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麽趣事，她跟說笑話似的跟老夫說自己遇到的很多要求奇怪的客人，其中她就說到了你，說你一年前去了妓院，儘管那個時候你喬裝打扮，改了名字，但她還是認出了你，你點了包括她在內的三名妓女，魚水之歡時，你口中喊著三個嫂嫂的閨名，還讓她們在床上裝成你的三個嫂嫂，說你大哥，二哥，三哥在床上是多麽的不堪，你自己在床上又是多麽的神勇。”牛清回憶起當初和那個妓女的魚水之歡，舔了舔嘴唇說道。

趙豹聽完後，對在場的人都起了殺心，右手開始握起掛在腰上的刀的刀把。

“如今有了機會，”牛清看著趙豹的反應，繼續說道，“你以後可以和你那三位嫂嫂共度春宵。”

“什麽意思？”趙豹一聽，收起殺心，鬆開刀把問道。

“果然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牛清心中不屑的想道，隻是麵上不顯說道：“今天是皇上的五十九歲壽宴，太子很有可能沒有耐心等不下去，會直接篡位，無論最後是皇上贏了還是太子贏了，都需要京營入京穩定局勢。”

“如果你這個時候殺了你大哥趙豺，到時候這兩位副指揮使就會把你安排在你趙家和你三位嫂嫂娘家那四條街上，你二哥趙狼是禁軍統領，你三哥趙虎是錦衣衛指揮使，出了這種事，短則一個晚上，多則兩三天都不會回家，你趁著這段時間以她們的家人威脅，還怕她們不屈服。”牛清說到這裏，看向張鴻和王子騰，二人對著趙豹點了點頭，趙豹沉默不語。

“等到事情結束，你兩個哥哥回家後，她們要是敢說，你會怎麽樣，她們或許不知道，但她們自己必死無疑。日後你的兩位哥哥都不在家，隻有你在家，以此事威脅，這不就可以長久了。”牛清看向已經動心的趙豹說道。

“好！”趙豹聽完牛清的話，心中有了決斷，放下刀把，攥著拳說道，“我答應你。”

趙豹剛準備出去，突然回頭對著牛清問道：“對了，那個妓女呢？”

“事情結束後，你都可以和真的在一起，何必在意假的？”牛清奇怪的回問道。

“我隻是很好奇是誰？而且現在怎麽樣了？”趙豹轉過身問道。

“她之前在妓院用的是真名叫任玉瓏。行刑之前我在外麵找了個乞丐給她當了替死鬼，又給她改名叫馮芸，現在被安置在我偷偷在京城買的宅子裏，做我的外室。”牛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