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深臉色一沉,不滿地盯著季洱晚:“你有沒有醫德?不行就彆乾了。”

一時間,車隊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有人忍不住道:“千金大小姐還真是刁蠻任性、小肚雞腸。”

“是不是看我們瑾哥喜歡白柚,故意公報私仇?”

聽著這些故意針對她的話,季洱晚心口一窒,解釋的話說不出口。

因為不管是車隊的人還是慕晏深,都站在白柚那邊。

所以季洱晚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解釋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她。

慕晏深看著僵站在原地,眼圈通紅的季洱晚,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再次開口:“收起你虛偽的那一套,在我麵前裝可憐沒有用!還不快點幫小柚把傷口包紮好!”

“抱歉……”

季洱晚飛快低頭,掩下快要掉出來的眼淚,幫白柚包紮起了傷口。

好不容易煎熬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季洱晚剛回到家,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打錢,生活費用完了。”

父親破產之後徹底消沉,全靠她養活,甚至染上了賭博這種惡習。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問她要錢了。

季洱晚無奈的回答:“錢已經給過你了,我現在沒錢。”

“那點錢怎麼夠,我抽幾包煙就花了。”

“我真的沒錢了,你等到下個月吧。”

說完,季洱晚就要掛電話。

父親卻說:“聽說你現在在頂級的賽車車隊工作,工資應該還可以吧?”

季洱晚正準備掛電話的動作一頓:“你怎麼知道我在賽車隊工作?”

“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給錢,我就鬨到你車隊裡去!”

季洱晚氣不打一處來,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父親。

他盲目投資導致資金鏈斷裂,破產之後不知悔改,甚至賭紅了眼,想靠賭博重新過上奢靡生活。

若不是這樣,母親也不會走,他們家也不會散。

可是,沒辦法,這畢竟是她的父親,每次看他被人逼債挨打,季洱晚總是會忍不住心軟。

更何況季洱晚也不想自己的私事給車隊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