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控製著自己的心,讓自己儘量不要太依賴這樣的霍斯年。
主要擔心他要是再變回從前的樣子,我該怎麼辦?
可現在,我卻快要不知不覺再次淪陷。
想到這,我將霍斯年一把推開,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迫使自己清醒。
這一巴掌賊用力,我的臉頰被自己打得火辣辣地疼。
霍斯年也被這憑空而來的巴掌聲驚醒。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霍斯年狐疑地看著我。
溫熱的手觸及我微腫的臉:“自己打的?不會是我打的吧?”
聽他這麼說,我又哭又笑的。
“我夢見你又不要我了,我就打醒自己。”
“真傻,我要是真的不要你,你也不該打自己。你該打我才對。”霍斯年笑著搖頭,告訴我正確的做法。
有道理,反正又不是沒打過。
或許霍斯年見我接連做噩夢,白天裡不顧我反對便帶著我一起去公司上班。
回到那個熟悉的辦公室裡,我見到了四位助理,不對是五位。
之前那個離職的謝曉丹也回來工作了。
“曉丹姐,這是霍太太,之前在咱們辦公室工作過一段時間呢。”
瑩瑩興奮地介紹著:“她可是霍太太呢。”
“瑩瑩,你快彆說了。”我笑著同她鬨在一塊兒。
謝曉丹麵上的笑容十分官方:“我知道,應該是前任霍太太吧。”
這話其實有點奇怪,也不是話奇怪。
隻是,哪個正常人誰會當麵說你是人家前妻,叫人下不來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