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之鑿鑿,還稱契靈蝕骨蟲之術,也是謝靈兒所教,那日在羅福樓中,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第三人在場,此人形跡詭異,還曾提起過帝王卵之事。”
“汙蔑!這是赤果果的汙蔑!”三長老怒不可遏,“我要與那拓跋木當麵對質!”
風君白勾唇冷笑,“拓跋木我已命人押解回王都審問,現在來支會三長老你一聲,不過是看在往日拓跋家與王府的情分上罷了。”
“世子,此事疑點太多,你不能這麽草率……”
“三長老此言,是覺得我亂潑臟水不成?”風君白神色徹底冷了下去,“我要是三長老,與其在此發出質疑,不如派人早去王都通知貴家主,另外……此事說開了,和拓跋府也沒多大乾係,謝靈兒本就是外姓女,便是要著急,也該是他謝家人著急才對,除非……”
風君白語速一頓,眼神銳利逼人,“三長老早就知道些什麽!”
此話三長老哪敢接茬,拓跋木現在反口亂咬,善惡對錯全在他那一張嘴!
這會兒要說謝靈兒確有參與,但隻是讓拓跋木去教訓拓跋九歌,誰又會信?
退路從一開始就被堵死了,原本拓跋海青在手,局麵是有利於他們的,現在倒成被動挨打了!
三長老懷疑,拓跋木已經知道自己父親死了的消息,否則斷不會莽撞的走這一步棋!
“如何決斷,三長老自行斟酌吧!”風君白將他的神情儘收眼中,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拂袖而去。
他一走,其餘人趕緊迎了上去。
“三長老,這可如何是好?”
“拓跋木那小子太毒了,這風君白是想叫我們替他背黑鍋啊!”
“都閉嘴。”三長老臉色陰晴不定,讓人把大門緊閉,這才道:“風君白的目標不是拓跋家,而是謝家!”
“謝家不是主母的娘家嗎?那風君白是個白眼狼呀,主母對並肩王府不是有恩嗎?”
“立刻派人去無雙城,通知謝家人,先將靈兒送出去!那拓跋木,也是留不得了!”
“我這就派人去截殺了那小子。”
三長老沉吟了下,搖頭道:“風君白身邊的人不簡單,且他們此行騎赤炎駒而來,你們追不上,得我親自出馬才行!”
“那這風君白……”
三長老眼中光芒冷厲,陰惻惻道:“咱們收拾不了他,未必他老子還不行?”
……
入夜時分,風君白爬牆進了忘情院,敲開了拓跋九歌的房門。
他一臉歡喜的進去,看到房間合衣待睡的拓跋淵後,笑容就僵了下去,他怎麽忘了,這小人精與那討人厭睡一個屋?
拓跋九歌一邊穿鞋一邊問道:“肥羊出窩了?”
風君白嗯了一聲。
“那還不快走!”拓跋九歌滿臉迫不及待。
拓跋淵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說了句:“玩儘興了,就早些回來。”
“好叻!”
風君白聽到這句話一臉古怪,為毛他會生出一種,自己好像拐帶了別人家童養媳的錯覺??
雜房的門被一把推開,拓跋木看著女孩兒興奮無比的衝進來,剛一開口:“你又想乾……”
啪!
話還沒說完,拓跋九歌順手抄起地上一板磚,就把他給敲昏了。
“見怪莫怪,現在沒工夫和你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