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身下的‘男人’就化成一團黑霧直接消失不見。
“嘖。”拓跋九歌嘴一撇,咕噥道:“蠢材,我家小叔叔要是有這麽好推倒就好了呢……”這假貨的樣貌和身材都模仿的極像,可是最重要的特征卻沒了。
淵美人的下頜至胸膛哪有那麽白淨?他身上的詭異陣圖……就像是活的一樣,這一點最為重要,但這假貨居然給漏了!
拓跋九歌跳下桌子,屋中的一角忽然亮了起來,一直被黑暗包裹著的小饕餮和厲寒衣露出真容來。
一人一獸看她的眼神都無比怪異。
“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麽?怪不好意思的。”拓跋九歌一臉靦腆。
呸!厲寒衣真想唾其厚顏,自覺朝後退了幾步,與其拉開了點距離。
小饕餮一言難儘的看著她,嘴裏咕噥著:騷不過、騷不過……
拓跋九歌意猶未儘的砸吧著嘴,“還是有點虧了……剛剛應該親兩口再動手的……”
小饕餮捂著臉,誰來把她帶走,它不要這樣厚顏無恥的主人!
拓跋九歌正想過去把小饕餮拎起來,忽然身體不能動了,身處的場景猛地一變,大紅喜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座冷冰冰的宮闕。
她分明看到,厲寒衣的身體一刹變得緊繃起來。
嘭——
宮殿門被撞開,一個身著華服貴不可言的女人大步走了進來,黃金麵具遮住了她的容貌,唯有兩雙寒星般的眼眸露在外間,透著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
在她身後還跟著兩名將士手上押解著一位老婦。
厲寒衣看到女人出現後,身體便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拓跋九歌在他後方看不見其神色,但明顯感覺到他現在是在害怕。
“不好!這是針對燒雞的心魔幻境!”小饕餮喊道。
拓跋九歌呼喚其名字,但對方沒有一點反應。
啪!
帶著黃金麵具的女人站在厲寒衣的身前,二話不說朝其臉上甩了一巴掌。
“廢物!”
厲寒衣的臉偏向一旁,身體的顫抖卻從未停止。
女人眼中沒有一點溫度,隻有無儘的厭惡與失望,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地上。
拓跋九歌眉頭不禁一皺,緊接著她看到,被踹到在地的厲寒衣身體不斷縮小變幻成了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孩。
這是……燒雞小時候的記憶?
拓跋九歌微微皺眉。
厲寒衣的真實來曆是個迷,拓跋九歌一直以為他背景顯赫,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如今他小時候也很淒慘嘛。
女人對厲寒衣的毆打未有停止,變為小孩的厲寒衣像一隻絕望的小獸蜷縮在地上,不斷哭泣求饒。
“把人拖上來!”
那個老夫人被按在了厲寒衣的麵前,一直呈自我保護狀的小男孩忽然震住了。
女人冷冷看著他:“沒人能庇佑你一輩子,你若再這樣脆弱無能下去,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重視的人死在自己麵前吧!這一次是你任務失敗的教訓!”
“把她的手砍了!”
“不!!”
侍衛手起刀落,砍下了老夫人的手直接塞進了厲寒衣的懷裏。
他瑟瑟發抖,如被逼入死角的小獸,對著女人大喊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傷害厲婆婆!”
“母親!母親!!”
淡定看戲的拓跋九歌眼神有了第一次的晃動,這個女人……是厲寒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