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叫旁人看見像什麽樣子?(1 / 2)

第286章 叫旁人看見像什麽樣子?

拓跋九歌以前是沒人疼沒人愛,走哪兒哪兒嫌棄的天煞孤星。

現在她有了拓跋淵,有了哥哥、舅舅和外公,還有木頭他們,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團寵。

說實在的,還略有那麽一丟丟的不適應。

這兩日,薑老一直拉著她噓寒問暖,滿溢關切,談起她前十年的癡傻,薑老不禁老淚縱橫,又對風烈陽一陣口誅筆伐,大罵他不配為人父。

這一次烏衣巷中決殺,拓跋九歌受的最重的傷便是來自風烈陽那一腳,但好在拓跋淵及時給她服了丹藥,又用星力幫她溫養筋脈,所以,這些天雖胸口時而還會隱隱作痛,但也沒什麽大問題了。

讓她感到難受的是,淵美人又和她玩起了避險這一招數,義正言辭的把她重新趕回了長情小築裏去。

陪薑老聊完家常之後,拓跋九歌便往太上忘情院去,路上想起這些天淵美人的舉動,忍不住嘀咕:“真是多此一舉。”

半路上她經過後花園,遠遠就見一道風騷的身影像雕像一般單腳立在亭子裏。

亭子外燃著一根成人手臂粗細的香,虎奴一本正經的守在邊上,手上卻捧著一包瓜子兒在嗑。

這是在做什麽?拓跋九歌好奇的走過去,近了才看到,檮杌的腳下竟立有一排排銀針,那些針上星力繚繞看著很不尋常,而檮杌則是單腳立於針板之上。

“虎叔?你們這是?”

“小小姐。”虎奴對她微微頷首道:“這是主上給他的懲罰,讓他在此立定直到此香燃儘,方可下來。”

懲罰?拓跋九歌略一沉吟便明白了為何。

當日若不是檮杌故意避讓,風烈陽那一腳也踹不到自己身上。以淵美人的脾氣,若不收拾他,那才叫奇怪。

檮杌咬緊牙關,看到拓跋九歌後,臉色越發難看,身體忽而晃了兩下,他腳下的針板猛地往上一刺,他身體又是一陣劇顫,整個人都差點栽了下去。

拓跋九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神戲謔,咕噥道:“小叔叔可真會折磨啊,這針板瞧著很不尋常啊?”

“這是主上以前在秘境中發現的小玩意,名為喪魂針,專傷神魂不虐肌體,他身上的力量已被封住。主上說了,他記不住教訓,那就把教訓刻到他神魂上。”虎奴不疾不徐的說道。

檮杌呼吸又是一重,一副想要開口罵人的樣子,但卻是有心無力,他稍一分神,那喪魂針便又刺了上來,整個人苦不堪言。

拓跋九歌看了一會兒好戲,方才點頭,對虎奴道:“既是小叔叔懲罰下屬我也不好說什麽,不過虎叔你還是把香給他點燃吧,否則他估計得站到明年去。”

“哦,原來我忘了燃香。”虎奴似剛剛發現。

但實際上那香本是燃著的,不知何故又熄滅了。

檮杌氣的臉都快變形了,張口大罵:“虎奴你個王八……啊——”他痛的一聲大叫,麵頰開始抽搐。

虎奴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亭子裏刮來一陣妖風,吹的檮杌身體不斷晃蕩,腳下的喪魂針高低起伏,刺的他小子嗷嗷叫喚。

“你說什麽?”虎奴摳了摳耳屎。

檮杌憋屈的閉上了嘴。

拓跋九歌不禁想笑,虎叔瞧著一本正經,但也是焉壞焉壞的,她往亭子裏走了兩步,真情實意的發問:“需要幫忙嗎?”

檮杌怒目而視,咬牙不語。

“唉,我這胸口啊,這幾日著實痛的很。”拓跋九歌扮起難受樣兒,“一難受我就容易胡言亂語,若是有人能大方教我點什麽小本事,沒準我心情一好,這傷也就不疼了。”

“你威脅我?”檮杌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