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赫連晉下意識的回頭,臉色變了。
厲寒衣大步走來,麵露嗤笑:“不錯,還知道自己是個草包。”
“你這野種我——啊——”赫連晉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打到了麵門,氣怒交集的瞪著他:“厲寒衣,你瘋了嗎?!”
“你們是死人啊,還不快給我攔住他!!”
那兩個侍從剛冒出來就被擊昏在地,老車夫在遠處打著哈欠。
“我——我警告你,你別過來,你要乾什麽!”赫連晉驚魂不定的看著他。
“乾什麽?揍你!”厲寒衣俊臉上滿是獰笑。
街頭,單方麵被虐打的一幕火熱上演。
男子的咕噥聲淹沒在在一陣陣哭爹喊娘的求饒聲中。
“我看上的小畜生你也敢招惹……”
“老子打不死你個草包……”
街邊角樓忽傳來阻攔聲。
“住手!”
厲寒衣手上一頓,睨向來人,眸中諷色一現。
一位宮裝麗人前呼後擁的從樓中走出來,秀眉緊皺,“王都之內,天子腳下,你當街行凶,不怕被青天寮抓去問罪嗎?”
“問罪?”厲寒衣嘲諷的勾起唇,“側妃娘娘手可真夠長的,閒事都管到赫連國公府來了?”
赫連晉被揍得宛如死狗,聽到‘側妃’兩次一下來了精神,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拓跋天月趕緊將他攙起來,厲聲道:“赫連晉貴為小公爺,你不過是國公爺收的義子,說白了也就是個奴才!奴才當街毆打主子,本王妃如何不能管?”
“就是!你這野種不過是個奴才!”赫連晉在她旁邊逞凶道。
?厲寒衣眼中寒光一閃,眯眼看了他二人一會兒。
“好,那今日我就看成王側妃的麵上,放過你。”厲寒衣陰沉一笑,深深看了拓跋天月一眼,轉身朝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這成王側妃出現的可真夠巧的啊,
厲寒衣嘴角一扯,不與他再廢話,繃著張臭臉往外走,老車夫這才又邁起八字步猥瑣的跟在後邊。
赫連晉一陣磨牙,氣的將鳥籠一拋,拂袖就要進府,前腳剛邁進去,卻有人在後方喚自己。
“赫連小公爺留步。”
赫連晉回頭看到一個嬌俏侍女站在不遠處,瞧著還有幾分眼熟。
“你是……”
“我家主子派奴婢來遞帖子,想邀小公爺在芸香樓一敘。”
赫連晉看著對方遞過來的帖子,猛然想起什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來,“原是我那位王妃好姐姐,你去回她,我定會按時赴約的……”
厲寒衣上馬車之前,回頭看了眼府門,正巧瞅見來遞請帖的那名侍女,目光幽幽一動:“那婢女好像是在成王側妃身邊伺候的,她來找赫連晉做什麽?”
“這個節骨眼上來定沒什麽好事兒。”老車夫剔牙說著:“早前那位側妃還沒嫁於成王時,這個飯桶小公爺不是眼巴巴在人家屁股後麵追了好久嗎?好像那位假郡主與他關係也很不錯是吧?”
厲寒衣沒再說什麽,坐上馬車。
“不去通風報信?”老車夫問道。
“那小畜生死活關我屁事。”
老車夫嘖嘖兩聲:“活該你沒小姑娘喜歡。”
馬車朝前行駛了一會兒,少年的聲音從車內幽幽傳出來:“這些天派人把那飯桶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