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雲星眥睚必報,除了在嫁給他這件事上受儘委屈,還沒什麽人能讓她忍氣吞聲。
“大概覺得太對不起你和爺爺。”說到這個,雲星滿含歉意。
“阿星,爺爺說得對,你作為雲家長孫,傅景深的妻子,不能唯唯諾諾,在我這裏,你永遠沒錯。”
雲星此刻覺得自己愛哭,還不是因為傅景深總說些讓人難以承受的話。
雲星抬頭想吻他,卻被一聲咳嗽製止。
“咳咳。”薑怨手捂著嘴,眼神亂瞟,媽呀,為什麽自己偏偏要這個時候出現。
傅景深像是欲求不滿的瞪著他,美人獻吻沒得到,當然不滿,薑怨後背冒汗。
“那個,雲老先生叫你們過去。”薑怨說完拔腿就跑。
雲星他倆走到庭院的時候已經十分熱鬨了,大家手裏拿著酒,四處走動敬酒聊天。
雖然沒叫什麽人,但是光雲府這些士兵都有百十來號人,雲伯義拿這些人都當兄弟,今天算是雲府自家人慶祝,大家敞開了喝,肆無忌憚。
雲星和傅景深剛坐下就被許多個輪流來敬酒,傅景深替她擋著,替酒自罰三杯,他麵不改色的喝了一輪又一輪。
稍晚些,雲星也喝了幾杯,有些上頭,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放肆,跟著其他人一起玩起了軍營遊戲。
傅景深對那些人倒也放心,隻時不時的用餘光看看她。
此時劉管事將還要過來敬酒的人攔著,薑怨和林瀟正襟危坐,聽著雲老先生和老大交談。
“事情處理得怎麽樣?”雲伯義開口,一臉威嚴。
“順利。”
“最近A市可不大太平。”
林瀟聽他說完,接過話:“解決得差不多,是些S國混進來的恐怖分子,繳了些重型機槍。”
雲伯義點頭,沉思半刻:“海關向來管得嚴,能把重型機槍帶進來,恐怕不簡單。”
要是上頭沒人幫忙打掩護,怕是不會那麽輕易就能帶著槍支混進來。
“在查,處理得太乾淨,沒什麽眉目。”薑怨說道。
雲伯義不再言語。
傅景深給他倒了杯茶。
雲伯義端起,喝了一口,放下,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雲星身上。
“看好阿星。”
傅景深目光同樣落在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孩身上。
薑怨和林瀟同時回答:“竭儘全力。”
“我知道你們都是啊深的得力幫手,做事情乾淨利落,不講人情,但是涉及阿星,千萬要以她的安全為主。”
“老師放心,阿星不會有事的。”傅景深信誓旦旦,雲伯義這下放心了,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能力不在話下,定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