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荷懶得同他們爭執,也沒甩開阿月的手,抬步離開。
這周圍,似乎有很多蒼蠅盯著他們。
傅景深打開酒店房門,關上門示意她先不要出聲。
房間角角落落全都沒落下檢查一番,在浴室的插座裏檢索到攝像頭,找出刀子撬開插座,將攝像頭扯出扔進垃圾桶裏。
做完一切,傅景深揉揉她的腦袋:“沒什麽東西了。”
雲星順勢靠近他懷裏:“很危險?”
傅景深抱著她走到陽台,看著外麵零零點點的燈光。
“這座城,很多人來了,一輩子就走不出去了。”
毒品,賭博,黃色產業鏈,沾上任何一個都很難全然抽出身子離開。
S國特警說,他們安插在這邊的臥底,沒幾個能乾乾淨淨走出去。
任務成功,戒毒所至少要呆個兩年。
不成功,命也沒了。
雲星歎息:“一輩子,好長。”
不願她沉浸在這種不好的情緒裏,傅景深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笑著問:“今晚可以嗎?”
雲星:“???”
她呆住,樣子軟萌,傅景深笑意更深:“不是想,一年生倆?嗯?”
雲星往他懷裏縮了縮:“你不耍流氓不行嗎?”
傅景深把人抱回房間裏,把窗子關上,用棉被把她裹住:“怎麽這麽怕冷啊?”
“你養出來的嬌氣娃娃唄。”
說得挺對,傅景深彎唇,拿出她的手機:“嬌氣娃娃,幫哥哥叫你的人過來。”
雲星利索的編輯短信發送給阿月。
阿月剛纏著穆荷陪她打遊戲,一上線就看到老大的消息,扔下穆荷跑了。
她跑到老大房間,等雲星下命令。
雲星蔥白纖細的手指了指傅景深:“不是我找你,他找你。”
阿月側目看他:“咋的啦?”
傅景深從包裏掏出幾張臨時身份證交給阿月:“我想讓你幫我做幾張人皮麵具。”
阿月隨手翻了翻手上的臨時身份證,撇撇嘴:“小事。”
她跳上床和雲星靠在一起:“但你要讓穆荷給我打下手。”
追男人嘛,要製造一切單獨相處的機會。
況且這還是一個展現自身魅力的好時機。
傅景深二話不說給穆荷發消息,剛被放鴿子男人黑著臉,提著阿月的行李包過來。
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阿月一點都不含糊。
她認認真真,幫忙的穆荷偶爾看著她的側顏挪不開眼。
她要是不長嘴巴,真挺好看。
小虎醒來的時候接近下午三點,打開屋門整個院子安安靜靜,阿姨喂完豬,看他醒了,把小七的話轉述一遍。
將目的地說完,她帶著同情道:“你們隊長說了,路不遠,讓你跑步過去。”
不遠?
小虎打開地圖搜索位置。
真是不遠呐,開車都要三個小時。
他聳拉下肩膀,正想離開,阿姨拉住他,指向另一個房間:“那裏還有一些行李沒拿,你們隊長說,背上,負重訓練跑。”
小虎:“……”
謝謝,今天又從老大那學到大道理。
以後千萬不要多管閒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