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擺擺手:“楊媽,我不挑。”
楊媽樂嗬嗬的笑:“挑點也沒關係,平時照顧少夫人都習慣以最嚴格的標準來備菜了,女孩子嘛,可以嬌氣的。”
阿月搖搖頭:“我真的,都可以。”
“好好好,我現在去給你們準備。”
楊媽一走,站在不遠處的穆荷懶洋洋的往她這邊來,停在她麵前,他逆著光,深邃的輪廓看不清晰,抬手取下阿月肩上的一小片櫻花。
手撚了撚,輕輕一揮,花瓣從他手中飛出去,在空中旋轉,起舞,然後落地。
穆荷奶聲奶氣的問阿月:“姐姐在想什麽?”
阿月:,,,
這男人怎麽莫名的有點,,?
“我,,,”
單蹦出一個字,阿月的唇瓣被穆荷的指腹抵住,剛撚了櫻花的指腹帶著淡淡的香氣。
“吃什麽了?沾了點東西。”
阿月極致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睜大,抬手,抓住他在她唇瓣上輕輕摩擦的手,嗓音裏帶著點疑惑:“什麽都沒吃啊?”
穆荷眉眼低垂,嗓音低啞的笑了笑:“吃點?”
阿月賊嫌棄穆荷,說話就說話,搞這種誘惑人的調調做什麽?
然後她往後退半步,問:“吃什麽?”
那退出去的半步被穆荷攬著腰拉了回來,兩個人靠得更近,穆荷低下頭,一張精致好看的臉募地出現在阿月麵前,鼻尖相抵,氣息交雜。
穆荷微微蹭了蹭阿月的鼻尖,唇角彎起:“我啊。”
我啊。
吃,,,我啊。
不給她任何反應和拒絕的機會,他濕潤的唇瓣直接覆了下來,慢慢的,溫溫柔柔的吻她。
中間微微離開,給她一丁點喘息的機會,然後強取豪奪,與先前的溫潤一點都不一樣。
是不一樣。
但對阿月來講,都是要命的。
一吻結束,阿月倚靠在穆荷懷裏,胸膛上下起伏,有些喘。
“小荷荷為什麽突然親我?”
穆荷餘光看向四周,薑怨和阮初,傅景深和雲星,安元,,,也有一個小袋鼠在旁邊和他說話。
他一時間覺得委屈,嗓音裏有些低落:“姐姐你看,他們都在和他們的寶貝說話。”
隻有他沒有。
他又不是沒有喜歡的對象,乾嘛要受這種委屈。
“穆荷,你很幼稚哎!”
他狹長的眉尾帶著笑:“姐姐不喜歡?”
不喜歡這樣的,他也不是不能改。
阿月皺皺眉,鬆開抓他衣服的手,不打算繼續和他掰扯,準備找個客房躺著。
手一鬆,卻被穆荷抓住,然後牽著環住他自己的腰,聲音裏沒了笑,正經又嚴肅:“阿月。”
“又乾嘛!!!!”
沒完沒了了!
奇奇怪怪的!
“抱緊。”
“什麽,,,唔,,,”
穆荷捏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背到身後,再也沒有攬著她,而是在她唇上輾轉,帶著深深情欲激烈的吻她。
直到她腿軟,直到她不得不緊緊圈住他的腰。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歡聲笑語之中,在情意纏綿的吻裏。
穆荷好像在強硬的告訴她,站不住,就往他懷裏靠。
不單單是這個霸道的吻,是指所有的事。
直至結束,阿月一點指責他的力氣都沒有,從他懷裏往外看,雲星正貓在傅景深懷裏偷拍。
阿月:,,,
穆荷微微側過身,擋住眾人的目光,攬著她,下巴抵在她腦袋上,他又變回小奶狗:“姐姐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能明白。
她剛才看著眾人嬉鬨,自己產生一種孤身一人的失落感,穆荷肯定是發現了她情緒不高,在哄她。
就是,,這個方法,,讓人有點承受不住。
她還在平息自己此刻蕩漾的情緒,穆荷問:“姐姐能喝酒嗎?”
不明白為什麽扯到喝酒上,倒是難得老老實實的回他:“能喝啊!”
一點都不心虛,頗帶點豪言壯誌。
雲星:能喝,,個屁!
穆荷唇角勾起一抹笑:“行,晚上估計要喝酒,姐姐要是能喝,晚些我去叫你。”
“小荷荷,,”
“哎?”
阿月眯起濕漉漉的眼,忘了剛才是怎麽被人親到站不穩,發揮小色批的本性:“你能喝嗎?”
穆荷挑眉:“姐姐想我能喝,,還是不能喝?”
阿月踮起腳,捧著他妖精一樣好看的臉:“弟弟,小心別喝多了喲,,”
“這世界上有魔鬼,專吃你這樣好看的小孩。”
她的手溫熱,一點都不避嫌的調戲他。
穆荷眼裏露出愉悅的笑意。
他好像,很少能讓她在口頭上占了上風。
此刻自然也是不允許自己輸。
畢竟,弟弟是假的,哥哥才是真的。
他低笑著回答她:“唔,突然迫不及待想喝多。”
好看的小孩心裏不乾淨,早就看上了狐假虎威的魔鬼,劍戟森森的引她上鉤,心甘情願被吃掉。
阿月嫌棄的將腦袋往後一揚,盯著眼前滿麵笑意的穆荷,兄弟,你是真的狗。
撇開人,隨意找了間客房睡覺。
睡得極香,除了某個人時不時出現在夢境裏打擾。
夜晚已至。
院子裏燈火闌珊,吆喝著碰杯喝酒的聲音四處飄揚。
阿月睡得久了,頭有些昏,一出門就看到了穆荷,他低著頭,眼神落在手機上,神情慵懶,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滿意的笑了笑。
臂彎掛著一件自己的衣服,抬眸看到阿月的時候,將衣服披到她身上:“姐姐餓不餓?”
阿月下意識捂住嘴。
那吃點?
吃什麽?
我啊。
這三句話,能讓她臆想菲菲好幾天。
穆荷沒忍住,笑出來:“問你餓不餓,姐姐睡很久了。”
“小荷荷一直在外麵等我?”
“嗯呢~”
“哇,你該不會是想趁我睡著,,”
穆荷悠閒的踱著步:“是的呀~”
阿月:,,,
她嘴賤,她下流,她調戲弟弟也調戲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