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鳳瑤一把掐住了陸太後的脖子,怒聲道:“毒婦!”
陸太後被掐的喘不過氣來,謝鳳瑤冷著臉,轉念一想,又緩緩將手鬆開。
她可不能讓這個女人死的這麽容易。
死多簡單啊,一睜眼,一閉眼的事。
“你後悔過嗎?”謝鳳瑤問。
陸太後道:“哀家,從不後悔。”
“死不悔改。”謝鳳瑤將手一鬆,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你死的這麽便宜。”
“你想做什麽?”
謝鳳瑤手掌心一攤,一隻小白蟲出現在了她掌心,“知道我擄走你的那天晚上,為何你會全身發癢嗎?就是因為它。”
陸太後想到那晚,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謝鳳瑤齜牙,衝她一笑,“來,重新體驗一下。”
謝鳳瑤將蟲子往她頭上一扣,陸太後立馬開始瘋狂的抓頭,邊抓還邊喊,“在哪兒?那蟲子在哪兒?!”
那蟲子不過芝麻粒大小,她能找到在哪兒就有鬼了。
而且那蟲子隻要上了人的身,沒點手段,根本無法輕易的將它取下。
回途漫漫,就讓這小蟲子陪著她吧。
“走,上路咯。”
謝鳳瑤重新把陸太後扔到小白背上。
小白:……委屈巴巴。
謝鳳瑤還是有點兒良心的,沒有把陸太後的手腳都給綁了,讓她活生生的受癢,這樣至少她哪裏癢,還能撓哪裏,隻不過,就算撓了,也沒什麽用罷了。
好癢,太癢了。
渾身都癢。
走了多久,陸太後就抓了多久,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謝鳳瑤!你把那蟲子給哀家弄下去!”
謝鳳瑤:“怎麽跟你爹說話呢!”
陸太後氣的臉都漲紅了,“你……你竟敢……你竟敢稱是哀家的……”
“還哀家呢?都落到這步田地了,你就收起你的太後架子吧。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你一馬,讓你舒服一點呢?”
陸太後道:“你休想!哀家堂堂北梁太後!豈能向你這個死丫頭片子服軟!”
“好,你繼續嘴硬,反正受苦的也不是我。”
幾日後,到了梁國靠近南方的一座城池——宛城。
宛城是邊城重地,有重兵把守,謝鳳瑤想要回國,必定會經過此處。
謝鳳瑤和雲衍長老就約定在宛城的一家福來客棧見麵。
快接近城門口時,謝鳳瑤發現,城門口的守衛,相比起以往,竟然多了一倍,守城士兵手裏拿著一張畫像,正在挨個兒盤查,那畫像上,赫然就是梁國太後的畫像。
沒想到這麽快,宛城這邊竟然就有消息了。
若是就這麽進去,說不定會引起守城士兵的懷疑,她必須另想辦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