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色跆拳道服的奶娃娃,挨一個同樣衣服的女娃娃一腳給踹倒了,便躺平在地上撒潑,教練怎麽拉也不肯站起來。
林悠手笑了笑,給小男孩比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顧皓庭看著她跟小男孩的互動,突然覺得,結婚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有了安全感,能更開心一點。
等到電梯停了下來,顧皓庭鬆開手,先讓林悠進了房間。
屋裏的陳設都沒變。
林悠放在茶幾上的一袋薯片還在原地。
林悠拿起來看了眼日期,已經過了保質期了。
顧皓庭從身後擁住她:“悠悠,什麽都沒變,你回來了就好。”
他的手鑽進了衣服裏,意味深長的撫摸著。
半年了。
他有時候也會做一些不可抑製,亂飛的夢。
即使當時的分開再難受,夢裏的女主角都長著跟她一樣的臉。
林悠轉過身,主動吻了上去。
她親的認真,一下又一下,淺嚐而止,又帶著欲說壞休的情誼。
暖黃的燈光下,大家都有些蠢蠢欲動。
這半年沒見,再見她,他竟然生出些患得患失的心思。
雖然在醫院日夜相處了一個多星期,但這種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隨著時間滋長,越發深刻。
此時,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漆黑的瞳仁裏閃著細碎的光,滿眼隻有他的身影。
顧皓庭彎腰,托著她的臀腿將她抱起。
林悠雙腿乖覺的纏著他的腰。
顧皓庭將她抵在臥室的房門上,咬著她的鎖骨,脖頸,留下一串串濕漉漉的印記。
將屬於他的氣息,攻池掠地般一寸一寸的霸占著她的全身。
林悠抱著他,仰著頭承受著。
偌大的房間,她隻覺得空氣稀薄。
今晚的顧皓庭,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瘋。
一點喘息都不留給她,要叫她全身心的溺進他的溫柔的強勢裏。
糾纏著她。
她有一刻分神,便故意使壞用力。
林悠捂住嘴,不讓那些羞人的聲音溢出唇邊。
顧皓庭卻掰開她的手,滾燙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又轉移到耳邊。
用微啞壓抑的聲音廝磨著她的耳廓,蠱惑她:“林悠,你是誰的?”
身下的動作並未停止。
林悠眼尾泛紅,攀附在他肩膀上,根本說不出話來。
就像一朵纏繞在大樹枝乾上生長的淩霄花,嬌嫩柔弱,有叫人生出想要摧毀,亦或是與之一起沉淪的衝動。
顧皓庭將她抱回床上。
林悠趴在枕頭上,顧皓庭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沒多久,他又俯下身,咬在她的肩膀凸起的蝴蝶骨上:“林悠,你說,你是誰的?”
林悠雙手攥緊床單,頭腦混沌不堪,無暇理會他的話。
顧皓庭吮著她的耳垂,反反複複的追問:“你是誰的?”
林悠快叫他弄崩潰了。
她一邊忍著他的疾風驟雨,一邊還要回應著他咄咄逼人,根本無法反抗的話。
“你的。”
顧皓庭在身後似乎輕笑了一下。
“是的,你是我的。”
“那麽林悠,我,是誰?”
“顧皓庭!”
他似乎像在發號指令:“從新再說一遍,林悠是誰的。”
林悠咬著唇,破碎的聲音含糊不清。
顧皓庭還是聽清楚了。
她說:“林悠是顧皓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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