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就摸、摸摸肚子(2 / 2)

我就知道謝航不好意思說腹肌兩個字,隻能折中。

我手指輕輕一摁:“是這嗎?”

我聽到了他壓抑的低哼聲。

小樣,和我玩。

我惡趣味地往下移了移:“還是這?”

第三次淬體後,我已經能看透部分黑暗了,雖然還做不到完全透視黑暗,卻能看清謝航發紅的耳尖,以及因為微微揚起下巴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白皙脖頸。

在他喉結滾動的刹那,我鬼使神差一般地咬了上去。

我在做什麽?

我下意識想退,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時候,他伸手摁住我的頭,翻身將我壓下,我倆沒有任何章法地互相撕咬著對方,像是正在吃食的野獸。

不能!

不能這樣子再繼續下去了!

我想推開他,卻又舍不得。最後還是他先停了下來,啞著聲音道:“我再去洗個澡,你別等我了,先睡吧。”

我望著他狼狽離開的背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嘴,默默把頭埋進被子裏麵。

差點、玩脫了。

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破了。我和謝航心照不宣地對昨晚閉口不談,全程沒發生任何交流。這也是我們度過的,最尷尬的、最沉默的一次早餐。

白貓看了看我,又瞅了瞅謝航,突然跳上來,在我懷裏使勁蹭了蹭,又跑去謝航那裏貼貼。

我準備換鞋的時候,謝航將粘毛器遞給我:“衣服上全是它的毛,還是沾一下再出門吧。”

“好。”我接過的時候,連他的手指都不敢碰。

白貓輕“喵”了一聲,微眯著眸子,慢悠悠地舔著爪子,那表情像在說“這個家沒我,遲早得散”。

黑貓辟邪,白貓招鬼。這是一句老話。

白貓到底招不招鬼,我暫時不清楚,但是謝航家的這隻白貓再這樣子下去,都快要成精了!

星期三雖然沒有早自習,卻有整整一天的課。

劉嬪也粘了我整整一天,不斷追問我,嘴到底是怎麽破的。

就連葉景來找我的時候,視線也是最先落在了我嘴上。他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帶著調侃意味地說了一句:“挺激烈哈。”

我完全不想搭理他,假裝沒聽到。旁邊的謝航卻是鬨了個大紅臉,像是默認了葉景的說法。

我知道他一貫愛臉紅,而且昨天的事估計越解釋,越說不清楚,隨性就這樣子吧。

上次沒挑上的伴娘服和伴郎服,這次總算是順利試完了。

因為伴娘和伴郎不止是我和謝航,所以款式是早就選好了,我們隻是去試試尺碼以及一些小飾品。

讓我意外的是,伴娘服和伴郎服並不是紗裙和西裝,而是走的複古風。

可以想象,到時候婚禮必然不是西式,而是中式。

我並不是對中式婚禮有什麽意見,隻是我的童年噩夢,讓我麵對紅色的嫁衣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

“你臉色好白,不舒服嗎?”謝航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想看看我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他身上的衣服當然和我是配套,考慮到快入冬了,還外搭了一個毛茸茸的大鬥篷。他穿著這身衣服,簡直像個年輕的小王爺,完全不像是作為陪襯的伴郎。如果新郎不是葉景,多半都要被喧賓奪主。

“隻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我將頭埋進他的毛領裏麵,輕輕蹭了蹭。

我不斷告訴自己不會有事的,心中不好的預感卻還是不斷加劇。

仿佛明天真的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