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是我不知道的新玩法?
謝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我,低著頭,整張臉都是紅的:“我量了一下……我比他強。”
哈?
我的大腦宕機了一瞬間,才想起謝航口中的他是誰。
很抱歉,我並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以後應該也不會知道。
我有些好笑:“我該說你攀比心強呢,還是該說你愛吃醋呢?”
謝航小心翼翼地親了我一下:“我隻是希望,你能多喜歡我一點點。”
我捧著他的臉,回吻他:“嗯,喜歡你,很喜歡你。”
謝航紅著臉,認真地道:“想吃掉你。”
“光想不做可是壞習慣。”
我撩他的時候,很是很開心的。可是,真正開始後,我就有些遭不住了。
上次發生這種事,還是很久之前,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應,也跟不上他的節奏。
我好幾次想阻止他,可是對上他的臉,我到嘴的話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謝航哭了。
哭得特別凶,動作也特別凶。
我也沒有欺負他啊,現在被欺負的是我啊。他怎麽就哭了?
我歎了一口氣,偏過頭去,不想看他。
我對他的愧疚感很重,看到他哭,心裏麵的愧疚感就像海洋一樣要把我淹沒。恨不得把自己撕成兩半,討他開心才好。
他把我的頭掰了回來:“看著我,”
將這種事的主動權完全交給他,並不是什麽太過美妙的事,他索求無度,不知道滿足。
謝航之前都是會經過我的同意才會繼續,可是現在他卻根本不問了,甚至特意堵住我的嘴,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仿佛生怕再從我口中聽到拒絕的話。
我總覺得世界都變得不清晰了,失去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隻剩下敏感的觸覺和聽覺。
謝航並不是一個愛在床上多話的人,他總是沉默寡言。
可是,這隻是之前。
他現在變了,他總是會問我喜歡不喜歡,甚至會說一些,我之前說過的葷話。
我要是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不出片刻,冰涼的眼淚就會砸在我身上,耳邊都是他的嗚咽聲。
怎麽會變得這麽愛哭?
看著他微紅的眼尾和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隻能順從,完全依照他的意思來。
謝航抱我去浴室的時候,我的想法就是——我真是有先見之明,提前給我爸發了信息。
因為現在天已經黑了。
我還在感歎自己機智的時候,就看到了浴室鏡子倒映的畫麵。
我以為能結束了,結果他告訴我,隻是換一個環境?
太過分了!
偏生我拒絕不了他。
我有些後悔,為什麽要研究出治愈符紙了。要是沒有治愈符紙,他絕對不敢這麽放肆。
我真沒想到,治愈符紙的最常用途會是這個。
媽的,想罵人。
其實我們之前睡覺的時候,哪怕睡之前是抱著的,睡醒後也是自己睡自己的,幾乎很難維持住擁抱的姿勢
可是,現在不一樣,謝航現在根本不撒手,似乎生怕我跑掉。
看來他真的是被分手刺激到了。
這種事勸了也沒有用,慢慢地,他應該就會恢複之前的態度,不再這麽黏著我。
我睡醒後,意外地看到他還闔著眼睛。
我摸出手機準備看時間,卻意外地摸到了他的手機。
我忍不住好奇打開了他的手機,結果入目的瀏覽器搜索記錄就是:
“長期不見光對身體有什麽壞處?”
“情趣手銬結實嗎?”
“什麽樣的手銬,腳鐐不會磨破皮?”
“如何把一個人關起來,並且讓她不討厭我。”
“想把一個人關起來,讓她隻能看到我,這種心態正常嗎?”
“怎麽樣,才可以把一個人永遠留在我身邊?”
“女朋友想分手,我不想分怎麽辦?”
我的手在抖,因為我聽到了背後不再平穩的呼吸聲。
謝航從背後抱住我,親了親我的耳朵,他的語氣沙啞低沉,還有點悶悶的,像是還沒有睡醒:“好像忘記刪瀏覽記錄了……不小心被看到了……”
我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你想把我關起來?”
謝航微微闔眼,更加用力地把我抱緊:“以前想過,但是後麵放棄了。你喜歡的是自由自在,我喜歡的也是自由自在的你。好困啊,再陪我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