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的記憶應該比他少了一年。
謝航眼睛亮晶晶地道:“我看到寶寶小時候的樣子了。”
謝航之前就說過,想看我小時候的樣子,想和我一起上學。
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如願的。
這次神交,好像間接幫他實現了願望。
謝航用力地抱緊了我:“我也終於知道了,你當初對我心動的點。”
“啊……”我忍不住小聲驚呼了一聲,隨即想起來謝航第一次和我告白的時候,我和他說過的話。
我說,我對他其實是有心動的,隻是那不是喜歡。
原來,他都記著呢。
謝航小心翼翼又鄭重地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他的語氣卻甜得不行,就像嘴裏含了一塊蜜糖:“我都知道了,第一次是因為我的臉,第二次是飛僵襲擊你的時候,我把紅繩係在你手腕上。”
就像我回憶他對我心動的點,他也能看到我對他心動的一點點。
把所有秘密和心路旅程都展露給另一個人,這感覺又奇異又羞怯。
仿佛,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還有,你小時候給我寫了信。”
聽到謝航的話,我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緊接著,我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這件事。”
我沒有撒謊,我並沒有這段記憶。
謝航的表情明顯有些不滿:“雖然,都過去這麽久了,你不記得也正常,可是我還是有些不開心……”
我真的覺得很離譜。
怎麽可能有這麽巧的事?
小時候,我真的給謝航寫過信?
謝航的聲音有些激動道:“我在乖乖的精神世界看到,你給我寫信了。雖然這隻是幼兒園老師要求的課堂作業——給孤兒院的小朋友寫信,送溫暖。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當初真的有被溫暖到。而且,我給你回信後,你在課堂作業之外,還是給我送信了。”
他似乎真的為此在開心,有些情難自抑的繼續道:“你有很多字不會寫,有時候就連拚音都拚錯,我隻能靠猜,猜出你的意思。但是我還是很開心,開心得想無法抑製。原來我們在小時候就遇到了。我比葉景認識你還早,假設我沒有被養父帶走,假設我繼續給你寄信,我們應該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他真的……什麽都要和葉景比。
整一個大醋壇子。
而且,現在都是男女朋友了,他偏偏還要小時候當好朋友。
他的腦回路真的是……
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道:“對對對,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謝航聽出了我語氣的敷衍,卻還是不甘心的重複信的事:“信封現在已經不見了,但是我記得上麵的地址就是乖乖的幼兒園。”
我們村上幼兒園的孩子其實不多。
因為我們村附近都沒有幼兒園。
我是村裏唯一一個兩歲就上幼兒園的孩子。
就連葉景都是六歲後,才去學校的。
二歲孩子其實不能學太多東西,我覺得,我爸媽就是懶得帶我個皮孩子,所以專門把我丟到幼兒園去。
我正在想事的時候,謝航突然輕輕啄了我一下的唇角。
親嘴角算什麽?
要親就親嘴。
我主動移了一下位置,吻了上去。他比我更得寸進尺,很快不再滿意停留在表麵。
謝航的技術越來越好了,我有些情難自禁。
他沙啞著聲音,問道:“寶寶,我想進行雙修的第二步,可以嗎?”
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輕輕點了點頭。
精神和肉體同時進行交流,可不是敏感了一倍這麽簡單。
瘋狂沉淪的同時我們還要保持清醒的念咒。
恰是這種清醒,讓五感都變得敏銳起來,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刺激
而船上最特別的一點,就是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船會隨著海波晃動。
謝航並沒有騙我,我的實力再次提升了,從地階中級跨越到了地階高級。
當然,我地階中級的時候就處理過幾個靈異事件,並不是一次性補上來的。
但我還是有些懷疑,我是不是采陽補陰了?否則,效果怎麽這麽好。
確定謝航沒有降境界後,我才安心下來。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讓我順心。
直到我們下船,船上的生活都一如既往的平靜。
也不知道邪祟到底有沒有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