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未寒求我辦事兒,說想見見你,人都求我了,我總不能打他的臉吧?”
“嗬,嗬嗬嗬。”薑鶴洛冷笑出聲,“蕭總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蕭未寒聽得出她的嘲諷,自知薑鶴洛性子古怪,也並沒有往心裏去。
“那天看完薑小姐的演出,讓我魂牽夢縈。”
薑鶴洛以為自己耳朵聾了,她出幻覺了嗎?一向高冷的蕭未寒,居然說得出這麽肉麻的話。
“其實薑小姐大可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不妨考慮考慮蕭某我?”
“???”薑鶴洛一腦門的問號,“你就這麽公然挖沈時晏的牆腳嗎?不怕他弄死你。”
“隨時恭候。”
蕭未寒坐在薑鶴洛的身側,藏不住對她的野心,那雙眼睛恨不能長在薑鶴洛的身上。
“是不是沈時晏所有的東西,你都要覬覦?”
薑鶴洛挑明了說,蕭未寒是沈時晏的死對頭,事事跟沈時晏對著乾。
“要我說啊。”薑鶴洛湊了過去,嘴角帶笑,“蕭總不該來挖牆腳,而是該問問自己是不是喜歡沈時晏。”
“!”
蕭未寒的臉色變了又變。
然此時。
包間門外的男人陰鬱著一張臉。
看到薑鶴洛跟蕭未寒親密的模樣,沈時晏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推門進去,強行拽著薑鶴洛往隔壁包間去。
“沈時晏,你弄痛我了!”
“學會勾搭野男人了是嗎?薑鶴洛,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沈時晏將人丟到了沙發上,他整個身子傾壓過去,眼底的怒火根本藏不住。
天知道,他在看到薑鶴洛跟蕭未寒親親我我的時候,弄死蕭未寒的心都有了!
“蕭未寒也不是野男人……唔。”
薑鶴洛話未說完,便被男人粗丨暴的封了口,今夜的沈時晏,滿身怒火無處撒。
連接吻都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你撒開我啊。”
“好得很,現在要給那野男人守身如玉了?我碰不得了是嗎?”
沈時晏瘋了,他的小乖崽怎麽能被人搶走!
“我跟他沒什麽,我問他是不是喜歡你,事事跟你做對不就是為了引起你注意嗎?”
薑鶴洛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沈時晏僵在原地:“就這?”
“不然呢。”
“……”
沈時晏一時氣得無言,將懷裏的女人往身前拉了拉,動作卻異常溫柔,生怕碰碎了薑鶴洛。
他聞到薑鶴洛滿身的酒味。
“誰準你出來喝酒的,生病了不好好待在家裏休息?薑鶴洛,你長本事是吧?”
沈時晏下手,一下拍在薑鶴洛的屁股上。
那一瞬,所有的委屈洶湧如潮水一般,一想到自己跑斷腿的商務被沈時晏拱手讓人!
她趴在沈時晏的肩膀上,心裏委屈無處發泄。
薑鶴洛狠狠的咬了一口,咬著不肯撒開的那種,入血肉,一排清晰的壓印出現在他的肩膀上。
“壞人。”
薑鶴洛幽怨的口吻,低聲咒罵了沈時晏一眼。
“消氣了嗎?”沈時晏正視麵前的女人,他素來知道薑鶴洛有分寸。
平常小小的作一些,沈時晏當是情趣,但若是太過得寸進尺,他並不喜。
薑鶴洛摟著他的脖子:“撒不了氣怎麽辦呢,阿晏哥哥。”
“那就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