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狠的要命,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密室。
“腿給我打斷。”
“是。”阿鬆遵照沈時晏的命令,對江安下死手,慘叫聲連連,沈時晏不止看著這裏的直播,還得顧及臥室裏的薑鶴洛。
她總睡的不安穩,自己不在的晚上,經常失眠到天亮。
薑鶴洛輾轉,摸了摸身邊空蕩蕩的,臥室裏的燈光昏暗。
她著急的從床上下來,光著腳,在外麵看到了沈時晏。
“處理完了送回去,給他留條命。”
“阿晏哥哥?”
薑鶴洛見沈時晏放下手裏的東西,她猛地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怎麽不穿鞋子?”男人語氣溫柔,一手就抱起了薑鶴洛,“這麽粘我嗎?舍不得我走?”
她緊緊地摟著沈時晏,聲音都在抖:“我隻是做噩夢了。”
“放心。”沈時晏撫摸她的脊背,“他不敢再對你動手動腳了。”
手折了,腿斷了,當然沒辦法再動手動腳了。
薑鶴洛揪著他的手,讓沈時晏陪著睡了一晚。
也不鬨騰,就乖巧地縮在他的懷裏。
薑鶴洛睡了一夜,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也平複了,又回到喝藥都需要沈時晏哄的狀態。
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厭棄麵前的中藥,眉頭深鎖,拒絕張開嘴巴。
沈時晏掃了一眼時間,他今天要離開H市。
“乖一點,自己喝了,不然我用我的辦法讓你喝。”
“別。”薑鶴洛緊張了,五官都扭曲,可她一想起上次沈時晏學霸總給她喂藥,險些把她嗆死。
那藥都進鼻腔了,害的她難受了一整天。
薑鶴洛捏了捏鼻子,一口將藥喝了個乾淨。
她乖乖地走到沈時晏的跟前,主動的親吻了男人。
在男人猝不及防的時候,溜了進去,苦澀的藥味在沈時晏的舌尖逗留。
看著薑鶴洛惡趣味的跑開,她笑著道:“略略略,讓你威脅我,這下嚐到苦頭了吧?”
“不苦,我覺得是甜的。”沈時晏玩味的擦了擦嘴角,看著薑鶴洛。
女人蹙著眉頭。
“你今天去舞團處理江安的事情嗎?”
“嗯。”薑鶴洛不想拖太長的時間,未免流言中傷她,這件事情務必速戰速決。
沈時晏摸了摸薑鶴洛的腦袋:“讓阿鬆跟你一塊去吧。”
“別。”薑鶴洛拒絕了,雖然阿鬆很低調,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可萬一被人認出,她又要被編排了。
“沒事,阿鬆有分寸的。”
沈時晏不放心薑鶴洛一人麵對那些洪水猛獸。
他能掌控這件事情,卻掌控不了所有人的嘴。
薑鶴洛拗不過他,隻能應下來。
車上。
阿鬆跟薑鶴洛之間沒什麽話說,氣氛也是有些尷尬。
“薑小姐,那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跟老板說了。”
阿鬆答應薑鶴洛不通風報信,但他還是食言了。
“沒事,你是沈時晏的人。”
薑鶴洛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阿鬆的立場。
“那晚是我陪的俞霜小姐,老板他中途有事回了老宅,他沒跟您說。”
“……”薑鶴洛不知道阿鬆是不是故意替沈時晏說話,“我也沒問,沈時晏願意去哪裏去哪裏,我管不著。”
阿鬆怕說得過多害了老板,也是小心翼翼的。
隻是那晚,沈時晏本該在沈家老宅留宿,聽到薑鶴洛淋了雨立馬去了薔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