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鬆調查了一圈,最後把視線鎖在陳盈的身上。
“她跟鶴鶴有仇嗎?”沈時晏不解,如果隻是做這些,未免有些太過了。
沒有腦子的謀劃,隻是為了出一口氣?
“是,之前幫江安做口供說薑小姐勾引江安的,就是她。”
哢嚓。
什麽東西碎裂了。
薑鶴洛聽到聲音,慌忙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她喊了一聲:“阿晏哥哥,出什麽事情了?”
“沒事,乖乖,你怎麽光著腳就出來?”沈時晏蹙著眉頭,一把將人圈入懷中,讓薑鶴洛踩著他的腳背過來。
阿鬆早就習慣兩個人之間甜的發膩的相處模式。
三年了,依舊是那麽的寵,甚至於沒有半點厭棄的意思,沈時晏待薑鶴洛極好,他低頭,在女人的唇上輕輕的啄了啄。
蜻蜓點水一般,很細微的小動作,極儘溫柔。
“查清楚了,是陳盈,她說她不小心鎖了門。”
“!”
沈時晏話音剛落下,就見薑鶴洛咬牙切齒:“這種屁話都說得出口,她未免太心急了吧,為了對付我,做這種事情。”
“鶴鶴想怎麽處置?”沈時晏問道,他是由著薑鶴洛找回自己該有的牌麵。
但薑鶴洛不想跟陳盈扯頭花,太浪費她的精力。
“你處理就行,別留下任何痕跡,我不想摻和這些。”
薑鶴洛像個貓兒似的,在被窩裏伸了伸懶腰。
虛驚一場,精神緊繃了一整晚,薑鶴洛也很累。
男人順勢想要上丨床,卻被薑鶴洛狠狠的瞪了一眼。
沈時晏的動作僵住。
薑鶴洛冷漠的說道:“別以為我原諒你了,我謝謝你救了我,但想爬床,做夢!”
“鶴鶴真狠心。”沈時晏不想離開,他想留在薑鶴洛的身邊,男人像個無賴一樣纏了上去。
但薑鶴洛是什麽人,骨子裏也倔的很,薑鶴洛一抬腳,狠狠的踹在了沈時晏的身上。
男人吃痛:“嘶,鶴鶴,踹到我的傷口了,別動。”
沈時晏的五官扭曲,看著痛苦死了,他一動不敢動,薑鶴洛一臉懷疑,害怕沈時晏是故意的。
但男人的表情又十分逼真,她往前麵爬了過去:“給我看看,對不起,阿晏哥哥。”
薑鶴洛爬過來的瞬間,卻被男人一下子抱入懷中。
他就是故意在騙薑鶴洛,隻是抱住的一瞬,薑鶴洛變臉了,她伸手去推沈時晏,掙紮之際,真的碰到了沈時晏的傷口。
“嘶。”
這次是真疼,但薑鶴洛不喜歡狼來了的故事,早已經不信沈時晏這番說辭。
“還演呢,沈時晏,什麽時候你那麽喜歡騙我了?”薑鶴洛被他按在懷裏,疼是真疼,但是硬疼也不要撒開懷裏的貓兒。
沈時晏的直覺越來越清晰,他總感覺他的鶴鶴快要離開了。
沈時晏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讓我抱抱,鶴鶴,很晚了,不鬨了好不好,明天再跟我生氣。”
“……”
薑鶴洛不說話,她的眼皮子耷拉下來,她也是很困很困。
後半夜,被沈時晏抱著,沉穩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