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沈時晏快控製不住自己了,這該死的小東西,故意仗著他的縱容挑釁自己呢,“乖鶴鶴,快睡吧,你知道的,我對你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阿晏哥哥,不要壓抑自己~”
薑鶴洛柔軟的語氣,她親了親沈時晏的嘴角。
男人到底沒忍住,滿屋子的味道都在變化,什麽東西在悄悄地綻放。
第二天日上三竿,薑鶴洛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她實在太累了,為昨晚她的任性付出了代價。
沈時晏一早就沒了蹤影,要回沈家準備的也多了。
薑鶴洛看著空蕩蕩的另一側,摸了摸有些冰冷的枕頭,心裏不是滋味。
“渣男。”
她低聲咒罵了一句,想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見不得光,可薑鶴洛享受這種隱秘的刺激,卻也隱隱的渴望被宣告出去的甜蜜。
可薑鶴洛知道自己不配,她本就不屬於這片陽光。
薑鶴洛去了醫院,剛進門就聽到黃清清在哭,眼淚水哭的都要乾了。
黃清清看到來人,急忙擦掉眼淚,恢複過來。
“怎麽了,清清?”薑鶴洛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洛姐,我很好。”黃清清不想讓自己的事情麻煩了薑鶴洛,“我隻是睡的不太好。”
薑鶴洛皺著眉頭,想到之前黃清清的家人:“是不是你那個男朋友說什麽了?”
“沒。”
黃清清低頭,陷入了沉默。
果然薑鶴洛猜對了,那晚看著黃冽的樣子就知道不靠譜,再加上黃清清養父母的操作,絕對的壞胚子!
隻是那麽多年的感情黃清清肯定會顧慮,薑鶴洛不會單刀直入。
“你有什麽跟我說就好,清清,你知道我骨子裏冰冷,很少關心別人。”
“洛姐。”黃清清感動的不行,突然繃不住大哭起來。
薑鶴洛不問,將肩膀借給了黃清清,抱著她哭了一陣子,由著她發泄完了之後,才開始直麵這個問題。
“醫生說我可能後半輩子都跳不了芭蕾了。”黃清清鼓足勇氣,沒忍住哭腔說了這句話,她實在太熱愛芭蕾了。
那是她的夢,一輩子奉獻給芭蕾,黃清清都是願意的。
“看後續恢複情況,你必須樂觀一點,醫生說沒什麽大事的。”
“可是我哥說……我大概率好不了了。”黃清清仰著頭,淚水倒流回去,“他說我是黃家的拖油瓶,爸媽說要找個人把我嫁了。”
“!”
薑鶴洛被嚇到了,她看著黃清清,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知道她家裏情況的樣子。
“可是冽哥說過會娶我的,我們從小青梅竹馬,會結婚的。”
“你喜歡他嗎?”薑鶴洛一發入靈魂的問題,問的黃清清呆愣住了。
她從小就被灌輸這種思想,未來會嫁給黃冽,她本來就是內向的人,也不太善於表達自己。
她喜歡黃冽嗎?
黃清清問了自己同樣的話。
“你必須弄清楚了,對他的是喜歡還是依賴,亦或者是潛移默化,不喜歡就不要把自己往火坑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