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挽在身後追著,焦急的很:“有什麽話,你跟我說好嗎?”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我們之間隻是交易。”沈時晏重申,“林小姐不必把手伸的太長。”
那句話,在敲打林清挽,也是在敲打他自己。
沈時晏上了車,沒有再厲害林清挽,他去找了裴翎,這次的傷口大麵積都見了血肉,饒是見慣了這種場麵的裴翎,也被嚇了一跳。
裴翎在醫院,乾脆把人帶來醫院,這裏的設備專業的很。
他們剛進門,就見到了宋與霧,沈時晏納悶的很:“他怎麽在這裏,現在都這樣形影不離了?”
“不是陪我的。”裴翎無奈的很,“她的腳踝腫了,需要留院觀察。”
不用提名字,都知道是誰。
沈時晏的心底軟了軟,像是被什麽東西觸碰了:“她沒事吧?”
“沒事啊,有我們在呢。”裴翎叮囑道,“倒是你自己,看看吧,這可慘了,說這是沈家三爺都沒人信,被打得媽都不認識了。”
“嘶。”
沈時晏還是知道痛的,裴翎處理傷口已經儘可能小心了,背上的傷,舊傷沒有好全,新傷又多了。
裴翎很是無奈:“現在社會還有這種管理方式呢,沈時晏,你是不是該重新審視審視,這可是侵犯人權的。”
“嘶。”沈時晏疼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還不到時候清算。”
他的心裏,怎麽可能分不清,隻是時機未到,沈家內部可不是想的那麽簡單,就算沈時晏有勇有謀,有個聰明的腦子。
可沈時晏心有軟肋,怎麽可能做得到。
裴翎不管這些,把傷口處理完畢,丟下手上的東西:“幸好還有一個我,不然你們啊……”
“她看到網上那些臟東西了嗎?”沈時晏到底還是關心的,問出口了。
裴翎不是很清楚:“我這幾天,手術連軸轉,這事情我得問問我家弟弟。”
“嗯。”
沈時晏大有不走的意思,他就賴在裴翎這裏了,也不敢去找薑鶴洛,他們之間斷了,再去就徒增傷感了。
一直待到了晚上,裴翎因為手術的緣故又被叫走了,沈時晏一個人吃了晚飯,像個孤寡人士一樣,可憐兮兮的等著。
他在醫院走廊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踱步到了薑鶴洛的病房前。
身體倒是實誠的很。
想著不去打攪,可人已經到了,門開著,留了一道縫隙,沈時晏本想推門,可聽到裏麵薑鶴洛的哭聲。
“哥哥。”
“!”
沈時晏心口一緊,便看到薑鶴洛死死的摟著白少沉,哭得徹底崩潰,她在說些什麽,聽的不是很清楚。
隻是聽到薑鶴洛喊哥哥的聲音,像是針一樣,朝著沈時晏的心底紮。
男人紅了眼圈,站在門外看著病房內的一幕,想到每一次薑鶴洛病了之後喊哥哥的模樣,喊得從來不是他。
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