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時晏第一次篤定的回答這個問題，從前隻是覺得互相取暖，舔舐傷口。

可現在不一樣了。

“哪怕我以前隻是把你當做哥哥的替身？”薑鶴洛看向身前的男人，神色近乎崩了，但最後還是穩住了。

薑鶴洛擰著眉頭，繼續道：“其實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跟哥哥……”

“是，哪怕把我當成替身，藏著你內心的罪惡，我也無怨言。”沈時晏沒有等薑鶴洛說完，就表白了自己的內心。

他死死的抱著薑鶴洛，不肯撒開，怕萬一鬆開了，麵前的人會化為虛影。

薑鶴洛嗤得一笑，伸手撫摸著沈時晏皺起的眉頭：“可是阿晏哥哥明明心裏不這麽想呢。”

他是個怎麽樣的人，薑鶴洛清楚的很，那樣霸道的人怎麽可能容忍得了這些。

可沈時晏說了，他必定也會做到。

“可我不能失去鶴鶴，我想明白了，你喜歡白少沉，那又怎麽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他的人，把你鎖在我的身邊。”

“？”

薑鶴洛看著男人那些偏執的發言，突然內心被撞了一下，她輕聲嘟囔：“誰跟你說我喜歡哥哥。”

“嗯？”沈時晏愣了片刻，“剛才不是你說……”

“我一開始把你當成庇護的對方，是可以保護我的哥哥，可後來，這份感情變質了，跟你的第一次，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沈時晏，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薑鶴洛說完這句話，被男人抵在牆壁上一頓猛烈的啃咬。

沈時晏幾乎是瘋了，低頭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肩膀上疼得很，向來是薑鶴洛喜好下嘴咬人，這第一次被人這麽對待，薑鶴洛有些心慌。

“嘶，疼。”薑鶴洛嬌嬌軟軟的喊了一聲，“阿晏哥哥什麽時候屬狗了？”

“疼就對了。”沈時晏篤定的很，“下次再氣我，鶴鶴可以更疼。”

薑鶴洛眼圈紅紅的，本就心情不好，再被沈時晏這麽欺負，內心委屈的不行。

本就愛哭的她，眼淚水吧嗒吧嗒落下，豆大的淚水滴落在沈時晏的心底，可把男人心疼壞了。

“不哭，鶴鶴，不哭。”沈時晏哄著，自己惹惱的，還得自己哄著。

可麵前的人根本不聽話，哭得越發的凶猛。

沈時晏慌了。

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任性的薑鶴洛，以往就算再怎麽親密，她也總會端著一些。

“怎麽才能不哭，鶴鶴？”

“你……”薑鶴洛艱澀的張了張嘴，才發現喉嚨裏卡著很多的話，說不出口，她坐在桌子上，衝著沈時晏張開了雙臂，“抱抱。”

突兀的一句話，卻讓沈時晏內心被點起火苗，男人一把將她抱起，在這裏轉了個圈圈。

“那鶴鶴可以聽話去泡澡嗎？”沈時晏溫柔的問道，不想薑鶴洛繼續糾結過往的事情。

女人乖巧的點點頭，這些事情，早就存在了，薑家人什麽性子其實薑鶴洛清楚。

那年做出那麽沒有人性的事情，現在又怎麽會去更改了，他們怪薑鶴洛把這些事情放在鏡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