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那情況,我們若是不動手。嘔!死的就會是我們。這幫人…嘔…個個沒有人性,他們才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呢,嘔……」
潘宴一邊說,一邊吐,著實辛苦。
他硬撐著說:「再說了,如果你不殺他們。反倒是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這些渣滓殺了乾淨,殺了清爽。」
「而且師父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上了戰場就不需要有這些婦人之仁,做事情要乾脆利落!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乾掉他們!不然的話,死的就會是我們身邊的人。」
「相比起我們自己身邊的人死,我倒是覺得這群人死的利索!」
潘宴的這一番說話,倒是讓武植有點刮目相看。
武植拍了拍嶽飛的肩,隨後說:「你師弟說的沒錯,戰場上不需要仁慈。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沒有防備的話,現在我們應該已經跟豬狗牛羊一樣躺在桌麵上,任他們用屠刀哥宰了。」
「永遠要記住一句話。當你對敵人仁慈的時候,就是對自己殘忍!」
嶽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師父,徒兒受教了。」
遠處,站著冷無雙和趙芙笒。
趙芙笒早已經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敢多看。
僅僅隻是聽到那些人的慘叫,就已經讓她心肝發顫。
而冷無雙親眼看到武植訓練出來的這批農民,居然有著如此實力,對武植的認知再次被刷新。
眼看著武植從客棧裡帶著兩個徒弟走出來,他臉上如同鋼鐵一樣堅硬的表情,不是演出來的。
這些人的死對於武植而言,就如同螻蟻、蒼蠅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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