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當下對著他們說:「我估摸著,李玄業這小癟三又要開始演戲了。」
「像這種人演戲的手段,來來回回也就那幾招。」
「首先,他一定會身穿一套白色的衣服,估計會從頭白到腳。」
「沒準連紮頭發的帶子,也是白色的。」
武植說這話的時候,眼前這批手下,已經從自己的兜裡掏出筆和紙,迅速將武植所說的記下來。
有趣的是,這些筆都是武植曾經用過的碳筆。
他們隨身攜帶就說明,平日裡也經常會通過這種方法傳遞消息。
「第二呢,他應該會組建一個商隊,假裝是從外邊來的。」
「這商隊運輸的貨物一般會是糧食。」
武植此刻,就像是一個發言的領導,下邊十幾個人在那非常認真地記錄。
「第三,進入城內之後,他一定會表露出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態,沒準還會非常辛苦地滴那麼幾滴眼淚。」
「如果眼淚實在擠不出來的話,我估摸著他會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從懷裡麵取出一個小瓶子,往自己的眼睛裡麵倒藥水。」
「然後假裝是悲痛萬分、感懷至深的眼淚。」
這一刻,別說是武植的手下了,就連李師師,以及她身後的墨家弟子,也紛紛想辦法把武植所說的這些內容記錄下來。
如果武植一開始今天隻是說了一點、兩點,那也還隻能說是他個人的隨便預測。
可是,他能夠如此詳細地說出來,這說明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猜想了。
顯然,是武植已經將李玄業這個敵人揣測得極其清晰。
遇到像武植這樣的對手,隻能算李玄業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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