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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植之所以說離開的那個男人身體裡麵,有可能住著的也不是徐曼曼。
是因為原先那個徐曼曼的靈魂,恐怕早就已經跟之前別的男人互調過了。
畢竟,像這樣經常乾進出口貿易的姐兒,接觸的男人可不會少啊。
每乾一次,男人和女人的靈魂就會換一次,原來受苦受難的女人占據了肆意發泄男人的身軀,然後叉著腿從屋子裡出來。
雖然飽經摧殘,但是終於當家作主了一回。
從今往後不再是任人欺淩宰割的女人,而是可以肆意操縱別人性命的男人。
甚至是當權者,那滋味兒,別提有多麼與眾不同了!
聽到這裡,劉福年等人已經嘴巴張開,詫異地說不出話來。
哪怕是徐泰禾、張鶴倫和蔡弘毅三個,也是麵麵相覷。
他們在山中修煉,對眼下這種事情可是聞所未聞,聽所未聽。
從來不曾想到,這世間居然還能出現這麼混亂的事情。
男人變女人,女人變男人,那不是亂套了嗎?
但是,他們又個個都親眼所見,好像武植說得又是真的。
隻是,就算親眼所見,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武植直到這個時候,才伸手拍了拍劉福年的肩膀,對著劉福年說:「好了,話已經說到這裡,接下來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劉福年愣了一下,一瞬間還是有些沒有明白過來。
直到平日裡向來會乾一些骯臟事的徐泰禾,這時道了句:「你若是這個時候找一個男人,去和閣樓裡的那個女人苟合。」
「對方不是又能夠變成男人了嗎?」
「就算他換了一具軀殼,可是腦子還在,照樣能夠讓洛陽的皇帝,對他予以重用。」
劉福年恍然大悟,一拍手:「對啊!」
於是,劉福年連忙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幾個粗壯男人,招了招手。
這些男人都是他的家丁,他一直讓這些人在身後跟著。
其目的嘛,不言而喻,自然是出現危險的時候,出現保護自己。